59.好戏却是我导演的[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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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京畿欢]

    第59节  好戏却是我导演的

    152、好戏却是我导演的

    她一哭，我就有点慌了神，逃走不行，无动与衷也不行，于是我走过去给了她一张餐巾纸，柔情地说：“姐，你不要难过，我们真的是姐弟是兄妹，我不是不想帮你，是我不能够，你也知道了，是我的身体根本不行！我是个窝囊废啊。”

    她接过了我递过去的餐巾纸，揩了泪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紧紧地盯着我，那眼神在问，你是阳萎患者？是早泄？还是……她竟然破涕为笑，仿佛掌握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笑逐颜开起来。

    我也极其羞愧尴尬地陪着她笑了。她看着我其极火辣地说：“你真的不行么？你是不是在骗人呢？”

    我做着求她的样子：“马姐，这也能骗人啊？没人知道我的痛苦，你是第二个。你千万不要给我说出去呀，要不，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她死死地盯着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却提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题：“那，你爱人怎么办？”

    我做着沮丧的样子说：“凉伴啦，我三四年都没动过她一根毫毛。”

    她追问道：“哪，你怎么生的儿子呢？”

    她一说到这里，我的泪珠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说：“孩子，孩子，我这一辈子哪里有孩子……”

    这一次是她来安慰我了，她过来将我拉到床边，同情地说：“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你看上去这么强壮的小伙子，竟然会有这个怪病，姐不会说出去的，我们同病相怜吧。你要想办法去治啊，大好的人生岁月，这么浪费了多可惜啊。”

    老子心里好笑，老子日得死牛马呢，这叶萍真的是个好妹妹，帮了我天大的忙了！可是她这样说，我不能反驳，点了点头，去掏餐巾纸，她真的如姐姐一般，帮我把那一行泪水给擦了。我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你，马姐。”

    接下来我与她就好相处多了，她那一包骚劲也过去了。她眼里对我充满了同情，我也尽力显得自悲一点，把这一曲装鬼的好戏给演了下去。我们现在的心态差不多转了个向，她成了救世主，我则成了一个可怜虫。

    我们自然谈到了王建成，我说：“他可以，他女人来了这十多天，他照样到天上人间、名门夜总会去花天酒地。他为人也热情，乐于助人，是个好同志。”

    她说：“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我以后有事找他帮忙。”

    她开心地看着我笑了起来，我心想，你一个老奶，还那么风骚啊。但我点了点头，把他的号码告诉了她，做这样的黑心事，我看着她恶心起来，你她妈的真是一个下流坯啊。

    我也不知与她还谈了些什么，反正让她对本官彻底失去了兴趣，解除了对本官的骚扰，我也就大功告成了。害不害王傻皮我不管，搞不好还送了他一大笔钱财呢。看她这么个老骚婆子，如果让她抓在手里的话，老子还不恶心死啊。能让她死心，我心里得意得让哥里哥让呢。

    我极卑微地说：“马姐，不好意思，我想去解个手了，我们以后谈吧。”

    她点着头说：“好吧，感谢那只猫和那只老鼠，是它们让你拥抱了我，也感谢你的真诚，让我的心灵得到了安宁。钱书记，晚安。”

    我这才如残兵败将一般地从她的5016室，逃了出来。

    我来到了自己的寝室，黄有源正在看一个谈话节目标。说的是中国考公务员现象，说全国只录用一万多公务员，可有百万考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挤独木桥，比1970年代末的那几年的高考还难考。

    我解了个手出来，坐在床头陪他一起观看了这个谈话节目。

    主持人问：“教授，在我们国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报考公务员，出现了比当年高考还难的现象？”

    那个学者说：“这是中国的官本位体制决定的。目前的中国官场，一是社会地位高，二是工资收入稳定，三是工作相对轻松。如果位置好，还有大量的灰色收入。相对其他的职业，当公务员当然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好多人就是奔着它的好处去的。”

    主持人问：“你刚才说，公务员有大量灰色收入，这又怎么讲？”

    学者说：“目前中国的政治体制，是党领导下的政府负责制。权力集中在政府特别是领导手里，我们的监督虽然有党内监督，法律监督，可是这些监督一般是事后监督，公民和舆论监督没起作用。这样就形成了中国特色的政府，权力过大、并集中于某些个人手里。

    权力没有有效监督，于是衍生出腐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因此政府官员能够经营权力，进行权力寻租，于是有了大量的灰色收入。这些年被查处的贪污腐化案件，其中有些人，收获了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就是它的例证。”

    主持人又问：“在我们国家，人们对当公务员，为什么有那么高的热情，这个群体有那些特点呢？”

    学者说：“我们这个社会，特别是公务员，首先讲的是对党忠诚，必须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其次才是遵纪守法、业务能力之类，把服从看成了公务员的最高品质与最高道德。这样一来，就有了一种十分奇怪的现象，只要你忠诚，你就是贪污一点、对人民索拿卡要一点，只要你不太过分，就能够被上级容忍，那些带病提拨、甲地犯错调已乙地任职的现象，就是其例子。”

    他妈的，说得太精采了，老子也看了进去，并与黄老实议论了起来。我说：“这个崽要被搞死去的，竟然在电视上揭露我们政府的短处！”

    黄老实说：“他讲的是实话，我们的官场是这么个样子。俗话说，当官不发财，请我都不来。那么多人来考官，不就是奔着它的利益来的么？”

    我说：“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在这里一宣传，那不是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的政府是腐败的政府，那不就是反党反政府了么？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我看他就是一个蠢宝傻卵。”

    黄老实说：“钱书记，这个人不是在说你吧，你今天对他，怎么有了那么大的火气呢？”

    我也知道，我的语气重了点，于是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我也就是那么说一说的。”

    黄老实一下就把本官看透了，我只是装傻。他笑着说：“我们中国千百年来都是这样，官场永远高人一等，自然就吸引了野心家们加入了进来。其实，他讲一讲也没有什么作用。”

    我说：“那倒也是，前两年听说安徽的铜陵，对干部的铁工资、铁交椅进行了一次改革试点，想打破现状却失败了，以后再也没有哪个地方接着搞体制改革了。我们国家的既得利益阶层的利益，是不可能那么好容易搬得掉的。”

    这时电视上的学者说：“这种成本回收，自然只是个时间上的问题，而且很多公务员上岗之后，是很难被淘汰出局的，除非发生了重大的事故，或者是死亡的案件。比如因计划生育问题、重大刑事犯罪、车祸等才能发生淘汰。所以，很多公务员就会养成这种懒惰的心理，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官僚作风，不作为，自然就成了保卫官爵的一种最保险的手段。

    主持人笑着说：“官场还有一种保官的办法，那就是造假与说谎。是不是有这样的现象？”

    学者说：“是的，你说得对，官员要政绩，中国的各级各部门各种检查评比又特别多，于是造假说谎，也就成了官员们的另一个特点了。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造假、说谎现象。根本原因是政绩观、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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