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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屏蔽这件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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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那些小婢互相看了看,恭敬地行了礼,就退下了。

    诺大的偏殿,就剩下了云良一人,她玉足轻点水面,暖暖的烟气弥漫在池子周围,使得云良皎白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小水珠,渐渐坐入池中,几缕青丝轻轻贴在脸颊,云良撩起水来,倾洒在身上,白皙的小脸被雾气熏得散发着红晕,就像粉扑扑又可爱的花骨朵似的。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云良已经洗漱完毕,小婢们正在给她梳妆,“云小姐,你看如何,是否满意?”小婢问道。

    云良起身站在水晶镜旁,镜中的女子身着一身白色长裙,裙裾上绣着几朵淡粉色的栀子花,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螺髻,戴着一支梅花簪子,双眸如水,肤如凝脂,脚着鎏金鞋,双耳佩戴流苏耳环,眼神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云良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道:“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纤手一指刚刚给她梳妆的小婢。

    小婢受宠若惊的说道:“奴婢如烟,小姐尽管吩咐。”云良抬眼看了一眼,打了个哈欠说道:“接下来还有何事?”

    如烟恭敬地回答:“回小姐,宫主吩咐了,您何时收拾妥当就前去大殿一同用餐。”

    “好,我这就过去,你们就不必跟着了。”云良一挥衣袖就往外走去。

    “恭送小姐。”小婢们齐声行礼道。

    云良推开大殿的金门,殿中空荡荡的,只剩下高位上的那一袭红衣。

    月情轻扶额头,看到云良,抬起头神秘的说道:“丫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如何?”云良刚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讪笑着说道:“好啊。”

    月情一运内力,轻身飞下高座,巧笑嫣然道:“那就随我来吧。”

    云良跟着月情来到了自己刚刚进过的那个院落,疑惑道:“我方才来过此处了。”月情神秘兮兮的说:“这里绝对有你想要的东西。”

    有两三个小童走过来施了礼。月情不做声,带着云良拐进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

    云良呆望着,这个房间里全是关于医术的书籍,而且都是孤本。她兴奋极了,扭头看了一眼月情,月情水袖一挥,“这里的书籍你可以随意翻阅。”云良一副书呆子的样子,抱着各种书籍看了起来。月情打了个哈欠便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的偏西了,太阳的余光把天空映的一片通红。云良看了看窗外,缓缓地伸了个懒腰,一脸疲惫。她突然惊觉,一拍脑袋,喃喃道:“这都晚上了,怎么也没人来催我。”

    云良刚出来,就看到了月情,云良摸了摸鼻头,讪讪的说道:“对不住,我看的太入迷了。”月情笑道:“无妨,你可曾收获什么?”

    云良高兴的说道:“可多了,比如百消丹,血凝丹,玉露丸,七白膏,还有最厉害的,就是那个银针疗法和易容术。”说完还不忘挥了挥秀拳。

    月情捂嘴轻笑:“好东西多着呢,以后可以慢慢来。那现在就随我去用膳吧。”云良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尴尬的说道:“好啊。”

    晚饭就准备在院子中,一张石桌,两个石椅。石桌上准备的都是家常的饭菜,还有香气四溢的梨花酿。

    云良嗅了嗅,调皮的说道:“月光如注,对酒当歌,如此甚好!”月情看看了她说道:“快吃吧。”

    云良马上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两杯梨花酿下肚,她就扶着头开始发晕,喃喃道:“我这莫非是醉了。”月情笑道:“如此就只能明日再走了。”

    云良呢喃了几声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翌日,云良头疼的难受,掀开被子,下了床。一个小婢端着一碗解酒汤“小姐,这是宫主让奴婢为您准备的。”云良将解酒汤喝完问道:“你们宫主在何处?”

    小婢低着头回答:“宫主吩咐了,让您醒了之后就去找他,准备出云楼。”

    云良兴奋的往外跑去,她看见月情已经站在殿外平台上等待了,旁边还有两只仙鹤。

    月情看到云见良“我们走吧。”

    云良急忙问道:“怎么没见到阿栈。”

    月情淡淡的回答:“我已经安排他先出去了,等我们到了上京,他也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坐着仙鹤,两人一直没有说什么,两只仙鹤把她们直接送到了平地上。

    云良抬头看着,问道:“我们已经出来了?”月情轻声嗯了一声。月情没有再说别的什么,云良安静的跟着她,一双杏目好奇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这里薄雾缭绕,如白纱般柔柔地漂浮在空中。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重重叠叠的枝叶照进来,斑驳地洒落在草地上。举目远望,这片森林就像海一样连成一片。时不时的会有几只小兽好奇的打量着她们。

    云良深吸了一口森林中独有的松脂的味道,扭头好奇的问道:“我们现在究竟身处何地?这儿真的太美了。”月情不以为然的答道:“此处名为碧落沼。”

    云良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几圈道:“碧落黄泉,好名字!不过,若照你所说,这里不该是沼泽地吗?为何我们一路走来却不曾见到沼泽呢?”

    月情笑道:“丫头,你可真够好奇的。如你所言,此地风景宜人,灵气浓郁。但你切不可被眼前的美景所迷惑,这里风景虽好,却又危险重重,到了晚上就是那些凶狠的灵兽觅食的时间了。”

    云良摸摸头又急切的说:“还不是因为我不曾出来过嘛,那名字呢,名字的由来呢?”

    月情答道:“相传,数百年前,此地原为沼泽地,曾有两位仙人在这里决斗,可谁知,他们竟双双在此地陨落。后来,他们的气血化作灵气,常年滋养着这里,他们的肉体则改变了这里的地质,使得各种奇珍异兽在此处繁衍生息。不过,沼泽干枯后则形成了一层厚厚的毒瘴气,常年缭绕在碧落沼的外围,让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灵兽出不去。”

    云良一副了然的模样说道:“此等奇景被我知晓也不枉付了!”

    月情捂着嘴笑着,突然脸色猛然煞白,仓促的对云良说道:“这是碧瘴珠,是用来躲避毒瘴气的,你在此地等我片刻,记住千万不要乱跑!”月情说完不等云良回答就运气飞身离去了。云良闻到空气中一丝血腥的味道,已经了然于心。

    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她轻叹着气,突然看到一群排列整齐的蝴蝶飞了过去,十分惊奇,急忙抬步跟了上去,那些个蝴蝶全身玉白,带着斑斑驳驳的金色纹路,而且一个个飞飞停停,好像在等着云良似的。

    她感到十分好奇,便越发的想要知道这些蝴蝶想要干什么。

    那群蝴蝶把她领到了一个灌木丛中,那里面正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她抬头看向那群蝴蝶,它们已经庄严而又整齐的列队在一旁了,云良没有犹豫,伸手翻开杂草,她看到了一个如同白玉般无华的茧,它正散发着红光,仿佛在宣告着它的生命即将升华。

    云良稀奇的盯着它看,它先是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然后开始猛烈的颤动,那个茧的上端开了一个小口子,一只浅红色,带着金色纹路的小蝴蝶从蛹里爬了出来,它并没有马上展翅飞翔,它先是往下张开翅膀,等到翅膀硬了起来,便飞了起来。小蝴蝶,并没有马上飞走,而是绕着云良欢快地飞舞着。

    过了一会儿,云良以为那只蝴蝶已经飞走了,没有在意,沿着小路径直离去,已然忘记了月情的交代。

    那只浅红色的小蝴蝶此时已经翩翩然的落在了云良的发髻上,宛若一朵小小的簪花,随着云良的小跑而轻轻摇晃。

    一路上十分安全,各种小兽都友好的为云良让路,那一个个温柔的眼神让云良发怵,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渐渐变暗,云良早已经又累又饿,她单手扶着一棵树干,微微喘着气,诉说着不满:“我还是提着内力赶路的,这到底还有多远啊!”突然,云良听见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声音,是猫儿吗?她心中念叨。她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挪着步子。

    她定睛一看,一个男人正痛苦的蜷缩在大树下,她急忙小跑过去,他戴着半张白玉面具,一身玄衣,只露出一个光洁的下巴。

    云良大致扫了一眼,这男人身旁立着一把长剑,剑身上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

    云良又看向这个男人,他嘴唇青紫,双眼紧闭,如果不是有微弱的呼吸,云良就以为他死掉了。她简单的检查了下他的身体,奇怪的是,他身上没有一丝伤痕。云良蛾眉紧蹙,呢喃道:“难道是中毒了吗?”

    她一手提袖为其把脉,她发现他的脉象十分混乱,真气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竟有破体而出的倾向。

    云良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她把他扶起来盘腿端坐,二话没说就催动全身真气为他运功逆气,以此来克制他体内的那股乱窜的真气。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云良的真气已经为此耗去了大半,不过这股真气终于平静了许多,云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她的小脸已经变得苍白,却又开玩笑般的自言自语道:“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就好好练功不偷懒了,省得救个人把自己个的命也给搭进去了。”

    云良一边说着一边为那个男人把脉,猝然,她杏目一瞪,诧异的看着他,中毒了吧!他经脉里那股炙热的毒气是怎么回事?

    云良盯着自己有些许发红的指尖愣住了,当她回过神来再次为他把脉时,他的脉象又重新变得平稳,云良有些焦灼的抓了抓头发,说道:“真是奇怪,怎会如此呢?”

    她盯着他出了神,静了好一会儿,又说道:“既然你的气息平稳了,我就去找点能够调息的草药好了。”

    说罢,她就将自己手腕上的碧瘴珠取了下来,绑在了他的手腕上,云良低语道:“受伤的话应该抵不住这些毒瘴气吧”

    她起身轻轻拂去衣裙上的浮尘,看了那男人一眼,就扭头离去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个清脆而又急切的声音打破了林中的寂静。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背着药筐,大声的向身后喊去:“阿爹阿爹,快快!这里有个人,这里有个人!”

    一个云鬓略微发白的长者严厉道:“栀子,爹说过,不许再这里大声喊叫,会将此处的灵兽引来。”

    这个身穿鹅黄小袄的女孩子就是栀子,栀子立马乖巧的说道:“是,爹,那这个人怎么办?我们要救他吗?”

    这位长者名叫李锦江,是这附近村落里唯一的大夫,李锦江摸了摸羊角胡,说道:“医者仁心,岂能见死不救,这样,今日就不采药了,我们把他带回医馆。”说完,父女俩便一起搀着他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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