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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马场花郎斗白熊 义胆巧计救小哥[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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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闪舞小说网..org端白兰这一晚睡的很踏实,转天她早早起床,收拾好屋子出来,见花婆坐在小地桌前,桌上己摆好饭菜;久违的“家”的一点温暖抖然升腾在心底,甜甜地叫了一声:“奶奶早安!”

    花婆笑道:“去灶间洗把脸,咱吃了饭好去卖花。”

    “哎!” 端白兰愉快地应一声,出了屋。

    花婆等端白兰去了灶棚,进里间屋一看,床被叠的整整齐齐,包袱放在被子上,原先的杂物也收拾的规规矩矩,那把宝剑挂在墙上。她满意地笑了。

    吃罢早饭,端白兰抢着洗涮好碗筷,自告奋勇地要上街去卖花。花婆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应允,细细说了各色花的价钱。端白兰一一牢记在心,便出了门。从此她就住了下来,每天早出晚归,这个贫寒的屋内平添了几分热乎劲。

    这一日端白兰卖花回来晚了,把卖花钱一分不少地交给了花婆。花婆拿出两个铜板,说:“小兰,这个给你拿着吧,看有啥想吃的就买点吃。”

    端白兰:“不不!奶奶,我不能要,你能收留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花婆:“看你说哪去了,你能在我一个孤老婆子跟前知冷知热地说说话,就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拿着吧!”

    端白兰想了一下,接过来两个铜板,说:“奶奶,你可知道青风得月楼那边有叫史静仙的人吗?”

    “史静仙?”花婆说:“不知道。他是你要找的那个亲人吗?”

    端白兰谎称道:“哦,不是不是,他在北平时我们是邻居,后来他跟着父母搬迁到上海,我俩就没有联系了。”

    花婆:“只要他还在上海就不愁找不见他。哎对了,小兰。”

    端白兰:“啥事?奶奶。”

    花婆:“明天租界里要举办赛马会,这时候去卖花很容易出手。”

    端白兰:“我听说了,奶奶。”

    花婆:“租界里啥样的人都有,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端白兰:“知道了奶奶。”

    花婆:“你去睡吧,把衣裤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端白兰:“这……”

    花婆:“看你衣裤脏成啥样子了,穿着去卖花会让人歉弃的,快脱下来换身干净的,啊。”

    “哦。” 端白兰暗暗庆幸自已多买了一套男装,紧要关头没有露馅,她起身进了里屋,脱下外衣,把内衣细细打整一翻,穿上干净衣裤,出来看见花婆已经备好了洗衣盒。说:“奶奶您辛苦了!”

    “去睡吧,明天还得早早去卖花。”花婆接过来衣裤,扔进水盒,笑着说:“哎对了,或许还能见到你那个邻居呢!”

    夜空,没一丝云,繁星点点,圆月高照。端白兰这一夜睡得很香。

    赛马会由洋人主办,在中国人不得入内的年代里每逢赛马,跑马总会必请社会各界名流来观光,使得上海一些小名流非常羡慕。后来,他们为攫取更大的金钱利益,到宣统元年向中国人全部开放,但票价从五角钱飞涨到六元,价钱虽高,自有达官显贵、买办人等肯去花钱,自此,赌赛马的恶习也象癌症病毒一样扩散开来,有的人竟然把自已老婆、闺女或者房产压赌注,往往是血本无归,引起自相残杀!

    这一天,端白兰拎着花篮,扛着插满绢花的花杆,早早来到赛马场门外。呵,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身穿制式服装的学生,头戴礼帽穿西服的洋人,还有留着大辫子、穿长衫的大清遗老,以及街头混混、流氓和妓女;各种抢生意的人也都来凑手,想赚个盆满钵满。你看:投圈的、卖梨膏糖的、拉洋片的、卖大饼脆麻花的、卖书卖报卖针头线脑的、练功夫卖艺的……不一而足,把若大的几条街挤的水泄不通。端白兰边走边叫卖边留神观察,凡是有人来买花,她总找借口小心打问是否知道一个叫史静仙的姑娘,回答她的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此时在一家茶馆内,临窗坐着四条汉子,一个头戴礼帽的人背对着窗外,对同伙说:“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一人道:“放心吧,只要她来到了咱上海滩,就让她有来无回!”

    “混蛋,抓活的有赏!”

    “是是是!”

    “卖花哟,卖花哟!” 端白兰站路边叫卖着,看着一队身穿制服,佩带洋刀、毛瑟枪的洋人从路中间走过去。..org

    “卖花哟,卖花哟——”她清亮的嗓音象唱曲一般,惹得不买花的人也要多看她几眼,她女扮男装,那身腰、那步态、那小巧的嘴、那粉白透红的脸和细长的凤眼、白皙的手指,无不和她的花一样鲜美漂亮,惹人喜爱。其实有时候她对自已的服饰从心底里会泛起一股寒酸感:这哪能和她一个出身侯门的格格相配呀,如果不是为了报仇,自已断然不会走到女扮男装、寄人篱下的日子。

    “小嵬子,来束花!”

    端白兰回身一看,只见是个蓝眼睛

第五章马场花郎斗白熊 义胆巧计救小哥[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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