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月影组织[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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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我游齐州,登华不注峰。兹山何峻秀,绿翠入芙蓉。”
展昭四人到了齐州城,看到齐州城墙之上的‘齐州二字时,看着三女子说道。
三女子同时而笑,独孤灵儿笑声后,看着展昭的说道:“师兄,何时变得如何文皱皱的呢?可这不是你的作风呀!”
展昭‘驾的一声,进了城内,三女子互视一眼后,跟着展昭身后进城了。当三女子来到展昭身边,展昭看着三女子的说道:“这是我借用唐朝诗人李白所写的,这次来到齐州也有如此感叹而已!”
一行四人来了一家酒楼,看着‘齐州酒楼的招牌,展昭下马来,店小二看到四人便上前牵着马匹,展昭四人走进这家酒楼,点了酒菜,四人在酒楼坐下吃着桌上的酒菜时,一武生走进酒楼之时,四处张望,看到展昭时,他露出笑容。
朝着展昭走过去,说道:“展兄,何时来到齐州城了呢?”
展昭四人看去,展昭一眼就认出此人,说道:“丁兄,你为何在此,我今日到齐州,就是去丁府与丁氏二兄相见呢?”
“莫非这位是丁兆蕙丁大侠。”独孤灵儿看着他问道。
丁兆蕙看着独孤灵儿,说道:“惭愧!惭愧!贱名何足挂齿。”
展昭说道:“丁兄,这位是展某师妹独孤灵儿,那两位是展某好友白影白姑娘与上官寒姑娘。不意今日邂逅,实为万幸。”
“丁大侠好。”后两位姑娘同时说道。
展昭笑着说道:“丁兄,请坐!”
丁兆蕙坐下后,看着四人,对展昭说道:“展兄,自从我家妹病逝后,你可是第一次来齐州吧!可是丁府却未曾去过一次。”
展昭说道:“丁兄,展某惭愧!跟随包大人后,公事繁忙,未有闲日之时,还望丁兄勿怪展某呀!”
“展兄客气!家兄时常思念吾兄,原要上开封地面,未得其便。后来听得吾兄荣升,因此不敢仰攀。不料今日在此幸遇,实慰渴想。”丁兆蕙说道。
展昭道:“兄台再休提那封职。小弟其实不愿意。似乎你我弟兄疏散惯了,寻山觅水,何等的潇洒。今一旦为官羁绊,反觉心中不能畅快,实实出于不得已也。”
丁兆蕙爷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理宜与国家出力报效。吾兄何出此言?莫非言与心违么?”
展昭道:“小弟从不撒谎。其中若非关碍着包相爷一番情意,弟早已的挂冠远隐了。”说至此。茶博士将酒馔俱已摆上。丁兆蕙提壶斟酒,展昭回敬,彼此略为谦逊,饮酒畅叙。
展昭便问:“丁二兄,如何有渔郎装束?”
丁兆蕙笑道:“小弟奉母命上灵隐寺进香,行至湖畔,见此名山,对此名泉,一时技痒,因此改扮了渔郎,原为遣兴作耍,无意中救了周老,也是机缘凑巧。兄台休要见笑。”
正说之间,忽见有个小童上得楼来,便道:“小人打量二官人必是在此,果然就在此间。”
丁兆蕙道:“你来作甚么?”
小童道:“方才大官人打发人来请二官人早些回去,现有书信一封。”
丁兆蕙接过来看了,道:“你回去告诉他说,我明日即回去。”
略顿了一顿,又道:“你叫他暂且等等罢。”
展昭见他有事,连忙道:“吾兄有事,何不请去。难道以小弟当外人看待么?”
丁兆蕙道:“其实也无甚么事。既如此,暂告别。请吾兄明日午刻,千万到桥亭一会。”
展昭道:“谨当从命。”
丁兆蕙便将槐六叫过来,道:“我们用了多少,俱在柜上算帐。”
展兄也不谦逊,当面就作谢了。丁二爷执手告别,下楼去了。展昭自己又独酌了一会,方与三女子慢慢下楼,在左近找了寓所。歇至二更以后,他也不用夜行衣,就将衣襟拽了一拽,袖子卷了一卷,佩了宝剑,悄悄出寓所,至郑家后楼,见有墙角纵身上去。
绕至楼边,又一跃到了楼檐之下,见窗上灯光有妇人影儿,又听杯箸声音。忽听妇人问道:“你请官人,如何不来呢?”
丫鬟道:“官人与茶行兑银两呢。兑完了,也就来了。”
又停了一会,妇人道:“你再去看看。天已三更,如何还不来呢?”
丫鬟答应下楼。猛又听得楼梯乱响,只听有人唠叨道:“没有银子,要银子;及至有了银子,他又说夤夜之间难拿,暂且寄存,明日再来拿罢。可恶的狠!上上下下,叫人费事。”
说着话,只听唧叮咕咚一阵响,是将银子放在桌上的光景。
展昭便临窗偷看,见此人果是白昼在竹椅上坐的那人;又见桌上堆定八封银子,俱是西纸包妥,上面影影绰绰有花押。
只见郑新一壁说话,一壁开那边的假门儿,口内说道:“我是为交易买卖。娘子又叫丫鬟屡次请我,不知有甚么要紧事?”
手中却一封一封将银子收入搹子里面,仍将假门儿扣好。
只听妇人道:“我因想起一宗事来,故此请你。”郑新道:“甚么事?”
妇人道:“就是为那老厌物,虽则逐出境外。我细想来,他既敢在县里告下你来,就保不住他在别处告你,或府里,或京控,俱是免不了的。那时怎么好呢?”
郑新听了,半晌叹道:“若论当初,原受过他的大恩。如今将他闹到这步田地,我也就对不过我那亡妻了!”说至此,声音却甚惨切。
展昭在窗外听,暗道:“这小子尚有良心。”
忽听有摔筷箸,掼酒杯之声;再细听时,又有抽抽噎噎之音,敢则是妇人哭了。
只听郑新说道:“娘子不要生气。我不过是那么说。”
妇人道:“你既惦着前妻,就不该叫他死呀,也不该又把我娶来呀。”
郑新道:“这原是因话提话。人已死了,我还惦记作甚么?再者他要紧,你要紧呢?”
说着话,便凑过妇人那边去,央告道:“娘子,是我的不是,你不要生气。明日再设法出脱那老厌物便了。”又叫丫鬟烫酒,与奶奶换酒。一路紧央告,那妇人方不哭了。
丫鬟奉命烫酒,刚然下楼,忽听“哎哟”一声,转身就跑上楼来,只吓得他张口结舌,惊慌失措。
郑新一见,便问道:“你是怎么样了?”
丫鬟喘吁吁,方说道:“了……了不得,楼……楼底下火……火球儿乱……乱滚。”
妇人听了,便接言道:“这也犯得上吓得这个样儿。这别是财罢?想来是那老厌物攒下的私蓄,埋藏在那里罢。我们何不下去瞧瞧,记明白了地方儿,明日慢慢的再刨。”
一席话说得郑新贪心顿起,忙叫丫鬟点灯笼。丫鬟他却不敢下楼取灯笼,就在蜡台上见有个蜡头儿,在灯上对着,手里拿着,在前引路。妇人后面跟随,郑新也随在后,同下楼来。
此时窗外展昭满心欢喜,暗道:“我何不趁此时撬窗而入,偷取他的银两呢?”刚要抽剑,忽见灯光一晃却是个人影儿,连忙从窗牖孔中一望,不禁大喜。
原来不是别人,却是渔郎打扮的丁兆蕙到了。暗暗笑道:“敢则他也是向这里挪借来了。只是他不知放银之处,这却如何能告诉他呢?”
心中正自思想,眼睛却望里留神。只见丁兆蕙也不东瞧西望,他竟奔假门而来。将手一按,门已开放,只见他一封一封往怀里就揣。屋里在那里揣,展昭在外头记数儿,见他一连揣了九次,仍然将假门儿关上。
展昭心中暗想:“银子是八封,他却揣了九次,不知那一包是甚么?”
正自揣度,忽听楼梯一阵乱响,有人抱怨道:“小孩子家看不真切,就这末大惊小怪的。”正是郑新夫妇,同着丫鬟上来了。
展昭在窗外,不由得暗暗着急道:“他们将楼门堵住。我这朋友,他却如何脱身呢?他若是持刀威吓,那就不是侠士的行为了。”
忽然眼前一黑,再一看时,屋内已将灯吹灭了。展昭大喜,暗暗称妙。
忽听郑新哎哟道:“怎么楼上灯也灭了。你又把蜡头儿掷了,灯笼也忘了捡起来,这还得下楼取火去。”
展昭在外听得明白,暗道:“丁二官人真好灵机,借着灭灯他就走了,真正的爽快。”
忽又笑自己道:“银两业已到手,我还在此作甚么?难道人家偷驴,我还等着拔橛儿不成。”
将身一顺,早已跳下楼来,复又上了墙角落,到了外面,暗暗回到下处。真是神安梦稳,已然睡去了。
再说郑新叫丫鬟取了火来一看,搹子门彷佛有人开了。自己过去开了一看,里面的银子一封也没有了。忙嚷道:“有了贼了!”
他妻子便问:“银子知了么?”
不但才拿来的八封不见了,连旧存的那一包二十两银子也不见了。”
夫妻二人又下楼寻找了一番,那里有个人影儿。两口子就只齐声叫苦。这且才不言语。
展昭与丁兆蕙离开后,前者直睡至次日红日东升,方才起来梳洗,就在客寓吃了早饭,方慢慢往断桥亭来。刚至亭上,只见有人坐在栏杆上打盹儿呢。
展昭悄悄过去,将他扶住了,方唤道:“快快醒来,丁兄醒来。”
丁兆蕙猛然惊醒,见是展昭,连忙道:“展兄来了。丁某久等多时了。”
展昭道:“丁兄不是昨夜就睡在此处吧?”
丁兆蕙道:“非也!”
展昭暗忖道:“不是昨夜睡于此,为何展某来此却不知。”
正犯想间,丁兆蕙道:“展兄来此真信人也!送银子的来了。”
展昭瞧去,见一人来此,丁兆蕙又对来者,道:“银子已有在此。不知你可有地基么?”
来到二人身边的此人,道:“有地甚,就在郑家楼前一箭之地,有座书画楼,乃是小老儿相好孟先生的。因他年老力衰,将买卖收了,临别时就将此楼托付我了。”
丁兆蕙道:“如此甚好。可有帮手么?”
来者是丁兆蕙一好友,而他一直呼来人叫小旭。
小旭看着丁兆蕙道:“有帮手,就是我的外甥乌小乙。当初原是与我照应茶楼,后因郑新改了字号,就把他撵了。”
丁兆蕙道:“既如此,这茶楼是开定了,这口气也是要赌准了。如今我将我的仆人留下,帮着你料理一切事体。此人是极可靠的。”
说罢,叫他将包袱打开。展昭在旁,细细留神。小旭打开包袱。仔细一看,却不是西纸,全换了桑皮纸,而且大小不同,仍旧是八包。
丁兆蕙道:“此八包分量不同,有轻有重,通共是四百二十两。”
展昭方明白,晚间揣了九次,原来是饶了二十两来。小旭欢喜非常,千恩万谢。
丁兆蕙道:“若有人问你,银子从何而来?”
展昭也道:“若有人问,谁是保人?你就说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姓展名昭的保人。”
丁兆蕙看着展昭,小旭记住了。又将昨日丁兆蕙给的那一锭银子拿出来,双手捧与。
小旭道:“这是昨日公子爷所赐,尚未敢动。今日奉还。”
丁兆蕙笑道:“我晓得你的意思了。昨日我原是渔家打扮,给你银两,你恐使了被我讹诈。你如今放心罢。既然给你银两,再没有又收回来的道理。就是这四百多两银,也不合你要利息。若日后有事到了你这里,只要好好的预备一碗香茶,那便是利息了。”
小旭连声应道:“当得,当得。”
丁兆蕙又叫小旭将昨日的渔船唤了来,小旭拿着银两,随去料理。小旭便要跪倒叩头。
丁兆蕙连忙搀起,又嘱咐道:“倘若茶楼开了之后,再不要粗心改换字号。”
小旭连说:“再不改了!再不改了!”
说完欢欢喜喜而去。此时展昭与丁兆蕙离开了此处,来到展昭住处,拉着马匹。
丁兆蕙问道:“那是展兄的尊骑么?”
展昭道:“正是。”
丁兆蕙道:“昨日家兄遣人来唤小弟。小弟叫来人带信回禀家兄,说与吾兄巧遇。家兄欲见吾兄,如渴想浆。弟要敦请展兄到敝庄盘桓几日,不知肯光顾否?”
展昭想了一想:“自己原是无事,况假满尚有日期,趁此何不会会知己,也是快事。”想到这时,看着丁兆蕙便道:“小弟久已要到宝庄奉谒,未得其便。今既承雅爱,敢不从命。”
便叫过三女子人来,告诉道:“我上丁大员外那里去了。我们乘舟。你将马匹俱各带回家去罢。不过五六日,我也就回家了。”
三女子连连答应。看着展昭与丁兆蕙离去。走过土基的树林,又有一片青石鱼鳞路,方是庄门。只见广梁大门,左右站立多少庄丁伴当。台阶之上,当中立着一人,后面又围随着多少小童执事之人。展昭临近,见那人降阶迎将上来,倒把展昭吓了一跳。
原来兆兰弟兄乃是同胞双生,兆兰比兆蕙大一个时辰;因此面貌相同。从小儿兆蕙就淘气。庄前有卖吃食的来,他吃了不给钱,抽身就走。少时卖吃食的等急了,在门前乱嚷。他便同哥哥兆兰一齐出来,叫卖吃食的厮认。那卖吃食的竟会认不出来是谁吃的。
再不然,他弟兄二人倒替着吃了,也竟分不出是谁多吃,是谁少吃。必须卖吃的着急央告,他二人以博一笑而已。如今展昭若非与丁二官人同来,也竟分不出是大爷来。
彼此相见,欢喜非常,携手刚至门前,展昭便把宝剑摘下来,递给旁边一个庄丁。一来初到友家,不当腰悬宝剑;二来又知丁家弟兄有老伯母在堂,不宜携带利刃。
这是展昭的细心处。三个人来至待客厅上,彼此又从新见礼。展昭与丁母太君请安。
丁兆蕙正要进内请安去,便道:“大哥暂且请坐。小弟必替大哥在家母面前禀明。”
说完进内去了。又嘱咐预备洗面水,烹茗献茶。彼此畅谈。
丁兆蕙进去了,有一刻的工夫,方才出来说:“家母先叫小弟问大哥好。让大哥歇息歇息。少时还要见面呢。”
展昭连忙立起身来,恭敬答应。只见丁兆蕙改了面皮,不是路上的光景,嘻嘻笑笑,又是顽戏,又是刻薄,竟自放肆起来。展爷以为他到了家,在哥哥的面前娇痴惯了,也不介意!
丁兆兰看着展昭,问道:“展兄,包大人病逝,你近况如何?”
展昭道:“包大人病逝后,展某再次立于江湖。”
丁兆蕙道:“大哥休出此言。想来是你的本事过得去;不然,圣上如何加恩呢?大哥提起舞剑,请宝剑一观。”
展昭道:“这可是一把真正的宝剑。”
丁兆头蕙回首道:“你们谁接了展老爷的剑了?拿来我看。”
只见一个庄丁将宝剑捧过来,呈上。丁兆蕙接过来,先瞧了瞧剑鞘,然后拢住剑靶,将剑抽出,隐隐有钟磬之音。连说:“好剑,好剑!但不知此剑何名?”
展昭暗道:“看他这半天,言语嘻笑于我。我何不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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