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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展堂飞发现秘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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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平见萧易寒功夫突飞猛进,心中甚是欣慰!

    待萧易寒在外习武之时,封平对楚思佳使了眼神,后者会意跟随前者进了屋里。二人回头一望萧易寒并未进来。封平说道:“思佳,你身上的雪寒琴谱一定要保管好,唐无双已发现之前那本是假,相信不久,他们将会来此寻之。”

    “师父放心吧!相信他们不会知晓在何处的。”楚思佳说道。

    封平点了点头。师徒三人在此度过一个年,楚思佳离去。

    常州城,展昭在杏苑里,与众人欢愉的过着一个年,这也是展昭心中欣慰,在江湖上漂泊这些年,让他此时在杏苑不会感到孤独。特别是窦离更是欣慰……

    韩天啸突然说道:“又是新的一年,我们七杀要走了,毕竟江湖上出现蜀郡四邪作恶多端,我们定要除之。”

    “不必了,四人就在常州。”展昭说道。

    七杀看着展昭,风天池说道:“展兄,知晓四邪是何许人也!”

    展昭瞧着众人一眼,点了点头。

    “展兄,请言明四人是谁?”韩天啸走到展昭问道。

    展昭说道:“这四邪此时正在蝴蝶山庄,是唐无双及青城派的三才子,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四才子朱祥现在何处?”

    “展兄,有所不知呀!朱祥在前不久找欧阳明青要回真的雪寒琴谱,被右护法伍灵所杀了,从此以后,江湖就出现四邪了。”韩天啸说道。

    “可万万没有想到四邪就是这四人。”风天池说道。

    韩天啸点了点头,展昭这才明白,说道:“原来如此!青城派四才子为何与唐无双狼狈为奸了呢?”

    水玲珑思索一般的说道:“看来月影神教是何门何派,为何与江湖中人为敌呢?”

    “不如我们七人去调查此事吧!也许七杀人员遍布各地,应该有所收获!”尹影看着众人一眼的说道。

    沈洛听尹影如此一说,站在那里点了点头。

    展昭说道:“我们都未曾调查出是何门派,你们能行吗?”

    “那当然了,展兄要知晓,我们七杀人员虽遍布各地,可他们非常隐藏,一般人不会有所察觉的,不过展兄还是等我们的消息吧!”韩天啸哈哈大笑后说道。

    这天,傍晚时分,有一个身穿黄色土布短衫裤的少年,满脸风尘之色,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袱,踽踽独行的走进了这个小镇市,两只眼睛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这少年走到一家饭馆门口,一股酒菜饭香,从饭馆里传出来,扑进他的鼻管,直刺他的脑门,勾起他的辘辘饥肠。

    他这才想起从一早起程,直到现在连一滴水都未进肚,经这酒菜饭香一引,他还是真的感觉到肚子饿了,他在这饭店门前,略一迟疑,终于迈开大步走进了这家饭馆,举目四处一望,这家饭馆子的生意真好,楼下黑压压的一片坐满了人,连一个空位置也没有,于是他就直往楼上走去,一上楼,楼上客人虽然也不少,却比楼下清静得多了,这少年就在一个临街的窗口位置坐下,把包袱由背上取下来放在桌上,这时,才有一个店伙走过来,哈着腰笑着问道:“小客官,您是吃饭还是吃酒?”

    这少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吃饭。”

    店伙计正要转身下楼,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喊道:“喂,伙计,你回来。”

    店伙计听喊,连忙回过身来,满脸含笑地望着他问道:“小客官,您还要点儿什么?”

    他略微想了想说道:“给我一盆水,我要洗洗脸,另外,再给我随便来几样菜一壶酒。”

    店伙计忙不迭地应道:“好,小客官,我这就去给您送上来。”

    店伙计走后,他觉得这店伙计很是和气,使人有着一种亲切之感,虽然在前途也曾吃过很多饭馆,住过客店,却从来没有碰着像这样和气亲切的一个店伙计!

    心道:“怪不得这家饭馆的生意这么好,连店伙计也是这么和气可亲嘛!”

    正当他这么想得出神的时候,忽然一阵紧促的鸾铃声从街上传来,他连忙探头向窗外一看,只见一骑马如飞而至,晃眼之间已到了楼下,那马本在疾驰,大概是马上的人猛的一勒缰绳吧,那马忽地一声长嘶,人立而起,他不禁大吃一惊,暗说:“要糟,这一下子骑马的人不要摔个半死才怪哩!”

    他这里念头还没转完,那马已四蹄不动地屹立在地上了,马上的人还不是好好的坐在马上吗!这时他已看清了那一人一骑,口中不禁“咦!”了一声。

    也就在这时候,耳边听得有人喊道:“小客官,水已经给您送来了,请洗脸吧!”

    他微微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店伙计在喊他,桌上已摆了盆水,那店伙计正在望着他笑哩,那意思好像在说:“看你满老实的样子,倒看不出你还会躲在楼窗口偷着瞧女人呢!”

    他感到脸孔微微有点儿发烧,于是就朝那店伙计尴尬地笑了笑,便赶忙低下头去洗脸。

    他洗去了满脸风尘,一抬起头,那店伙计不禁一怔,心里暗道:“我的娘呀!

    天下竟有这样漂亮的男人,我生长了三十多岁,在这馆子里做了二十多年的伙计,南来北往的客人也不知道见过了多少,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漂亮的小伙子哩!

    只可惜这身老土布衣服太不相称了。”

    只见他猿背蜂腰,身材适中,唇红齿白,双眉斜飞入鬓似剑,点漆双睛,黑白分明,神光奕奕似朗星,英气逼人,面孔纯洁中带着厚道。

    少年是谁?他正是身负血海深仇,奉师命下山,行道江湖的萧易寒。

    他出了蜀郡山林,就按照恩师封平给的地址起程,可是恩师字谕上,只写着师兄住安徽池州,九华山山麓的一个小村庄里,并没有写明从蜀郡赴九华山应该怎么个走法,因此,他一下山后,就直奔常州。

    在常州老家,他也想见见父母,在此住了一宿,顺便问明了赴安徽的路径。

    他洗去满脸风尘,露出了英俊的脸型,简直把店伙计看呆了,店伙计这一瞧着他发怔不打紧,可把他这个初出江湖,身负绝学的美少年,弄得尴尬极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楼梯上一阵登登声响,萧承远只觉得眼前一亮,楼梯口亭亭地站着一个少女。

    这少女年纪大约十八九岁左右,身穿一套翠绿紧身衣裤,脚蹬小蛮靴,头上云鬓蓬松,但却用一块青绸绢包着,一张鹅蛋形的脸儿,长得又白又嫩,嫩得好像风都可以吹弹得破,小巧的鼻梁儿,樱桃小口,一双秋水为神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窄窄的柳腰儿,一扭似乎就会断去,那样儿简直的美极,娇极,只是令人看着有点儿不顺眼的,是肩头上露着系了一条黄丝穗的脸把儿,手上还拿着一条马鞭儿,站在楼梯口,小脸儿绷得紧紧儿的,凶霸霸的,那样儿既使人害怕,又使人发笑。

    这一来,店伙计可直了眼啦!失了魂魄!不但店伙计,这楼上的客人,谁还不都是一样?整个楼上的客人都鸦雀无声地直瞪着眼在瞧着她哩!不过,你看那美少年嘛!他不是不一样吗,他正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低着头哩!那少女开口了,像响起一串银铃儿声音似地,说道:“喂!伙计,你这是怎么啦?你们这馆子是不是不招待女客呵?”

    这姑娘的话可真厉害,但,那声音可真好听,又甜又脆,好比是一付清凉剂,听得人真舒服极了,恐怕她说得再厉害点儿,也不会有人生气的吧。

    店伙计这才收回了失去的魂儿,直了的眼儿也才能转动,赶忙哈着腰儿,脸上挂满着诃谀的笑容说道:“您瞧,我这不是来招待您来啦,姑娘,您请这边儿坐。”

    说着,还拿下肩上搭着的手巾,抹了抹凳子,生怕会弄脏了姑娘的衣衫儿。

    可巧啦,楼上的空位儿并不少呵,什么地方不好让,怎么偏偏的让在那见了女孩儿就害羞的美少年萧承远对面的桌子上去哩!

    这姑娘又了开啦,只听她说道:“喂!伙计,我要吃饭,你可得快点儿,我还要去找宿店哩。”

    姑娘的话刚一完,店伙计连忙笑着说:“姑娘,您别急,先息口气儿,您要吃饭,我们这儿有,您要住店,我们这儿也有。”

    店伙计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后楼窗说道:“您瞧,这后面的一大片房子,便是客店,不是我夸口,姑娘在这镇市上,不管是吃、住,都算我们这儿第一,尤其是我们这儿的房间,又干净又好,招待得又周到。”

    萧易寒听了,不禁心中一动。他不也是正想住店吗!

    这店伙计还真会说话,说得这姑娘本来是绷着的小脸儿,现在可扬起了眉儿,两颊上还显出了两个深深的梨涡儿,笑了,笑得更美极了。

    随后又听得姑娘说道:“好了,瞧你说得这么好,我就住在你们这儿吧,可是我的那匹马,你得照顾好,待会儿我一定重重赏你。”

    店伙计一听说姑娘要住在这儿,并不看重赏,不禁更加听得眉开眼笑,忙说道:“姑娘,您请放心吧,我做事,绝对错不了。”

    店伙计说完,正要转身下楼,萧易寒憋了这半天,可实在忍不住了,肚子也饿得只是吱吱叫。

    一见店伙计要转身下楼,自己桌上的一盆水也没有端走,不禁急得“哼”了一声,这一声还真的收到了效用,店伙计缩脚转身一看,这才记起了,还有这位漂亮的小客官要的酒菜还没拿上来呢,赶忙过去哈腰陪笑连连道歉地说道:“呵,小客官,真对不起,您要的酒菜,我这就去给您送上来。”

    说完便端起了脸盆下楼去了。

    店伙计走了,楼上的客人们,早就恢复了常态,吃喝的吃喝,谈笑的谈笑。

    萧易寒大着胆,抬起头,朝那姑娘望去,那晓得那姑娘的俏眼儿,也正在朝他望哩!两个人的眼光一接触,那姑娘忽然孤犀微露朝着他轻盈地一笑。

    是何等聪明人物,虽然初履江湖经历缺乏,在女孩儿家面前脸嫩怕羞,可是对于这种指着自己说的话,哪有听不懂的道理,于是就向这发话之处望去,见是一个身穿百结衲衣的老化子。

    坐在那姑娘斜背后屋角的一张桌子上,还在一个人自斟自饮,不时还用那一双模糊的醉眼似睁似闭朝自己这边望来。萧承远脑子里微一思索,依照这人的穿着打扮形状,已经明白了这人是谁,为了恪遵师训,暂时还不愿露出行藏,于是也就不理他,只朝他微微一笑。

    这时,店伙计已经送上了酒菜,萧易寒也就开始一个人自斟自酌起来。忽又听得那苍老声音说道:“小妮子忒也刁顽,人家既然怕了你,怎么还是老拿眼睛瞅着人家,难道你一定要把人家瞅得酒也不喝,饭也不吃就跑了才算吗!真要是喜欢他的话,可得要想点法儿才行呀!”

    姑娘本是冰雪聪明的人儿,这些话不是在明着说她,还有谁,而且这楼上又没有第二个女客,这姑娘可不像萧易寒那么好说话,再说姑娘家总归是姑娘家,喜欢他不喜欢他这可是她心眼儿里的事,怎么能够说出来哩!说这话的人,也真够缺德!

    请想,姑娘一听这话,哪能不粉面生霞再加上她本就生成一副火爆的脾性儿,又怎得不生气呢,眼看着姑娘的秀眉儿往上一挑,立刻就要发作时,却不知怎的,只听得楼板“咚”的一声响。

    那姑娘的秀眉儿也不往上挑了,只是却嘟起了小嘴儿,那“咚”的一声,是姑娘的小蛮靴跺了跺楼板的声音。

    唷!这可不是闹着顽儿的呀,假如闪了小脚儿,那可怎么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是姑娘一生气,眉儿往上一挑眼看着就要发作的时候,蓦然,这姑娘发觉了说这话的人,是个老化子,乃是她的师叔,姑娘也就不好发作了。

    不好发作,发发娇嗔总是可以的喽。

    这姑娘姓蓝名珍,聪明透顶,慧质天生,貌比花娇,不啻是人间仙露明珠,养成了一副骄纵,任性,倔强,凶狠的火爆脾性。

    突然,楼梯上蹬蹬蹬一阵乱响,走上来四个手拿刀剑,疾装劲服的精壮的男子,一个个横眉竖眼,满脸横肉,使人一看,就知这四个大汉不是善类。

    这时,萧易寒和蓝珍姑娘都正在低着头儿吃饭,前者抬头望了这四个大汉一眼,只皱了皱眉儿,便又低下头去自顾地吃饭,心里暗道:“四个仇人出现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可是蓝珍姑娘却不同哪,她一见这四个男人不但皱起了秀眉儿,并且还嘟起了小嘴儿,满脸上露出一种嫌恶轻蔑的样儿,有人说,漂亮的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更美,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你看蓝珍姑娘这时候有多美!

    那四个男人一上楼来,八只眼睛便向四处张望,一眼看到了屋角里醉眼模糊的老化子时,立时四双凶睛一瞪,精芒暴射的喝道:“老叫化子,酒喝饱了没有?我们主人可在等着你哩。”

    只见老叫化子倏地醉眼一睁,开阖之间精光四射,诙谐地说道:“你四个轻声点儿好不好,没的吓着了别人,不错!我老人家酒是喝饱了,可是觉还没睡够呢,你们急个什么劲儿,时间还早着哩,要是你们等着不耐烦,干脆,你们就先回去,对你们那个什么乌龟主人说,就说我老人家不用请,三更天准到,我们是死约会,不见不散。”

    说完话,便朝桌上一伏,连理也不理这四人,好像真是在睡觉了,显见没有把这四人放在眼里。

    他这番话,说得既诙谐而又挖苦,听得萧易寒只是想笑,但只是笑在心里,那蓝珍姑娘哩,这时,她的眉儿也不皱了,小嘴儿也不嘟了,娇嫩的脸儿上像绽开了花朵儿般地笑了,笑可是笑了,可并没有笑出声儿来,不然,那四个大汉听到了笑声,岂肯善罢干休。

    四人一听这番话,本就含怒欲发,那还经得起他这种目中无人的状态,其中一个汉子忍不住凶眼怒瞪,猛地一声暴喝道:“老化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未完,猛伸右臂,五指箕张,夹着一股劲风,直向他的头顶抓下,眼看着距离只差二寸左右,这一下子要是真的被抓上,怕不当场就得脑浆迸裂,老叫化子忽地头往左一偏眼睛也没有张开,右手往上一撩,正巧往大汉的脉门上切到,那大汉蓦然一惊,正要缩手变招,谁知竟然没有来得及,被切个正着,只痛得他闷哼一声,一条右臂整个的发了麻,再也举不起,站在一边发楞。

    其他三个男人一见同伴吃了亏,那还不怒极,立时同声暴喝,三只右手几乎是同时的夹着三股劲风向他的头、肩、臂三处拍到,抓到,他竟然原式不动,只单臂微微向外一挥,三人立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劲风迎面拂到。

    “噔噔噔!”三人均被这股劲风震得连退了好几步,方始拿桩站稳。忽见老叫化子醉眼一翻冷冷地说道:“凭你们这四块料,也想在我老人家面前逞凶,还不快点给我滚回去,告诉你们那主人,就说我老人家向来言出必行,三更天准到。”

    四人一听他这话,虽然面子上觉得十分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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