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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壁画[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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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墓道分为了左右两边,这便令大家犯了难,也不知究竟哪边通往主人的墓室,如今时间紧迫,秦一考虑他们暂且只能分成两拨人,然后分别去两边的墓道探寻。

    主意一定,秦一便让张岐黄、李希术、鲍真真、华伊雪去往左边的墓道,而自己与鹊英和秦超木则去往右边的墓道,如果哪拨人走到头并没有发现墓室,那么就即刻回来,然后到另一边会合。鲍真真看秦一并没有安排她和他一路,心里有些不悦,以为秦一还是想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而鹊英也看自己没有和李希术在一起,也是略感失望,可是她看这边还有秦超木,却又有了些安慰,心想有他在也好,她心里想到这个“也好”之后,自己都有些奇怪,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在她心底深处,仿佛秦超木已经是能替代李希术的存在了,她这内心有些自责,表面上便开始脸红耳燥了。而最惬意的自然是张岐黄了,这次能和华伊雪在一起,无论前面会是惊喜还是惊恐,有她一起度过,就感觉不虚此行了。

    其实秦一这样安排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秦超木的机器人能照明,能探查,也能御敌,兼直拥有各种功能无所不能一般,所以,这边只需要他和鹊英也就可以了。而另一边,鲍真真还算比较沉稳多识,能够带领他们,不至于乱了头绪,而无论是李希术、华伊雪或者是张岐黄,遇到危险时也都是一把御敌的好手,对于他们那一路,也不至于沦落到什么危险的境地。

    接下来,无论情不情愿,两拨人也分别向着两边的墓道走去。在左边的墓道,鲍真真一直走在最前面,华伊雪紧紧的跟随她,拿着一个手电筒给她照明,两个男人倒是落在了最后。这墓道里潮湿幽深,地下的青苔已经积了数寸,看来的确是千年以来,一直没人涉足过了,墓壁也不知是是什么材料制成,在手电筒的照射之下,竟然隐隐发出荧光。鲍真真本来还在对秦一有些不满,现在却被瞬时便被好奇心给掩盖住了,因为这墓壁上,竟然刻着许多奇特的花纹和壁画,她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想细看这些壁画。

    这些壁画都是刻在墓壁上的,开始的一副,刻的是一位戴着皇冠的人坐在一张宝座之上,四周有几个随从模样的人围成了一圈,而在不远处,有一个长发长衫的年轻人正在给他行礼作揖。再往前看,下一副刻的还是这个戴着皇冠的人,四周围着些随从和奴婢,那长发长衣的年轻人仍然在不远处作揖行礼,和第一幅相比,那头戴皇冠之人显然神态已经很不耐烦了,而四周的随从也围的更加紧密,仿佛是在劝说那人不要发怒。再往前走去,又是另一副壁画,这幅壁画画的仍然是那头戴皇冠之人和那年轻人,只不过那头戴皇冠之人显然已经甚为发怒,并且仿佛是在指令随从去驱赶那年轻人。接着便是第四幅壁画,只见那头戴皇冠之人正坐在马车之上,四周随从奴婢随行,而那年轻人此时却正往一边跑去,那头戴皇冠之人仿佛还想叫住年轻人,而那年轻人却是一副害怕的样子,并不肯回头。接着便是最后一副壁画,只见那头戴皇冠之人躺在了床榻之上,仿佛已经奄奄一息,而他脑海里却映出了那年轻人的模样。

    鲍真真看到了这里,觉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明白这画里的意思,但她身后的华伊雪却嘻嘻笑道:“原来这是真的呀,我小时候也听家人讲过这个故事,还以为是传说,这样看来还真有其事。”鲍真真疑惑道:“什么故事?我怎么没有听过呢?”华伊雪道:“鲍姐姐,我想你肯定听过,你仔细看看,这个头戴皇冠的不就是个皇帝吗,然后这个年轻人就是扁鹊自己,他第一次见这个皇帝,好像告诉他什么事情,作为医生来讲,当然是告诉别人病情了。然后第二次他又来,说明那个皇帝没有相信,还有些不耐烦了。然后第三次扁鹊又来了,又告诉了皇帝他的病情,这次皇帝彻底恼火了,便将他赶走了。最后这位皇帝偶然遇到了他,这次他不告诉皇帝病情,反而见到皇帝撒腿就跑了...。”

    说到这里,鲍真真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这是是扁鹊见蔡桓公那个历史典故,哎呀!我这个脑子,怎么连这都没有看出来。”

    这时张岐黄和李希术也跟了过来,张岐黄却奇道:“什么扁鹊见蔡桓公,我怎么没听过,在我看来,这壁画除了画工还算精良外,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了。”

    华伊雪白了他一眼:“亏你还是秦一的好朋友呢,连他先祖这么脍炙人口的传说都不知道,今天老娘就勉为其难,给你补一补吧。”

    张岐黄怒道:“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但别老娘老娘的,说话跟个老鸨似的。”

    华伊雪拧着他的耳朵,斥道:“你才是老鸨呢,你全家都是老鸨,我是要给你补补知识,可不要说话这么不正经。”说着华伊雪便一边往前走,一边跟张岐黄说起那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了。

    鲍真真听着他们打情骂俏,觉得又羡慕又酸涩,便独自在前面继续走着,一边走一边也饶有趣味的听华伊雪跟张岐黄讲着那古老的故事。

    华伊雪道:“扁鹊见蔡桓公,说的是扁鹊年轻的时候,他经常云游天下行医,这一天他到了蔡国,面见了蔡桓公,观察了他的面容,得出他已经得了重病,如果不治疗的话便会加深。可是蔡桓公见扁鹊刚一见面就诅咒自己,有些不悦,便将他打发走了。过了十天左右,扁鹊又来会见蔡桓公,说他的病已经到了血脉,再不诊治就很难治愈了,蔡桓公本也是条豪爽的汉子,一直感觉自己生龙活虎的,根本就不是有病的样子,他看扁鹊又说这等晦气话,这次变的十分不悦,但他还在强忍着,只是差人将他打发走了便罢。又过了十天左右,扁鹊再次前来会见蔡桓公,这时候蔡桓公早就忘了之前的不悦,本来想好好招待一下扁鹊,可是他却又说起自己的病来,他说蔡桓公的疾病已经到了肠胃,病情已经十分危急了,这次蔡桓公是彻底的怒了,扁鹊话刚说完,他就怒吼一声,让随从把他给请出去了。然后再过了十天左右,扁鹊没有再来,但蔡桓公坐着马车出游,却远远看到扁鹊从这里经过,蔡桓公也早已平息了怒气,想给扁鹊打个招呼,没想到扁鹊看到是他,却赶紧远远的逃开了。蔡桓公感觉奇怪,便差人去问扁鹊,这样躲避他究竟是几个意思?扁鹊回答:我这样躲避蔡桓公,也是没有办法,之前他的病还在肌肤很好医治,再之后病到了血脉也可以医治,然后又到了肠胃,我也能够勉强给他治好,可是现在他的疾病已经深入骨髓了,我也已经回天乏术了,所以只能见了他远远的逃开。

    差人回去之后便如实的禀告了蔡桓公,开始他还颇为不屑,但是几天之后,他的病情却真的加重了,这时再去寻找扁鹊,他却早已逃出蔡国了,蔡桓公求医无门,后来没过几天,就真的病发而亡了。”

    张琪黄啧啧称奇:“你还别说,这个故事我还真没听过呢,虽然我和秦一那么熟,但很少听他讲故事,那么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是说扁鹊医术高超吗?”华伊雪道:“当然了,扁鹊能在重病发展之前就能够诊断出来,你说医术高不高超?可惜这蔡桓公不相信他,所以耽误了自己病情,这个事情扁鹊刻在这里,也许他感觉自己没有能治好蔡桓公的病,始终觉得是一种遗憾吧,可是失职的不在于他,而在于病者,我想他也是警示世人,可不要讳疾忌医,医者大多是父母心,听他们的是有益无害的。”

 

第五十章 壁画[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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