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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王娡拜入天师门下 韩术运筹收购军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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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王娡很兴奋,早早就起床候着。碰面之后,老者将王娡引到院内一处很隐秘的房间。老者推开房门,房间内正中间靠墙处放置着一香案,香案上摆着一尊牌位,牌位下有一个蒲团,其他处空空如也。老者上前,在香案上燃起香炉,然后退到蒲团处,也不理会王娡,自个举头便拜,口中还振振有词。自己拜完后,这才示意王娡跪下,行从师跪拜之礼。

    王娡顺从着,按照老者的吩咐跪拜了起来,起身后又面朝老者继续拜了拜。老者不拘小节,也不太在意这礼数是否符合拜师的要求,草草地结束了,正式收王娡为徒。在这期间,王娡偷空看了一下香案上的牌位,上面清楚地写着“文成侯之位”几个字。

    小时候王娡听大人们经常聊起文成候,自然是知道文成候是何许人也。没曾想这位貌不惊人的老者真的是深藏不露,他的师傅居然是大汉朝开国功勋张良张子房先生,而现在这位老者却成了自己的师傅,那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张天师的徒孙,王娡内心百感交集。

    王娡听师傅解释后才明白,当年张良功成名就后,选择急流勇退,彻底退出权利之争。没想到竟然就隐居在了这华山之中,从此不再过问政事,因而得以善终。在华山清修期间,张良的子嗣并没有跟随他一起待在山上生活。往后的日子,一段机缘巧合之下,张良收过一位关门弟子,那便是眼前的这位老者,此时王娡的师傅。

    那时的张良日夜在山中修道,一日突然悟破天机,他将身边唯一的徒弟叫至身旁,嘱咐道:“徒儿呀,三十年后,为师要你在京城找寻一位特殊的女娃儿,并且一定要收她为徒,然后把她送到宫中去,这你可办得到?”

    徒儿犹犹豫豫,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张良随即从身旁取出一块丝绸递到徒弟的手中,说道:“这是那个女娃的生辰八字,为师已经测算清晰。她面容姣好,面相奇特,内含经天纬地之轮廓,外露五行八卦之乾坤,以你现有的修为就可以轻易分辨出她的与众不同了。只是务必要对号入座,万万不可弄错了。”

    徒弟很是疑惑地问道:“如果找不到,或者弄错了会怎样?”

    张良眉头一皱,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找不到她,或者说找错了她,是时候没有让她出现在皇宫中,咱大汉的气数可能因此而休亦。除开有谁能代替她,在宫中同样撞破这道天机,那尚有挽回的余地。”

    徒弟听得大为震惊,心跳迅速加快。张良见罢,收起了他的严肃,拍了拍徒儿的肩膀,说道:“不必担心,万事冥冥中自有安排,为师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她的。你在收她为徒之后,务必将为师在山中所悟的《心诀》传授于她,还有把这个也交给她。”张良一边说一边从身后取出一个锦盒,递到徒弟的手中,继续说明,“为师研究匈奴和我朝兵器后捉摸出来一把客敌致胜的马刀,这锦盒里面是其详细的制造图纸。为师估计在几十年后,汉匈之间必有一场大战,而那场大战又必定是骑兵团之间的对决,这把刀到那个时候就会发挥其最好的效果。如果运用得好,就可以一战定乾坤,一劳永逸地解决匈奴对我大汉朝的威胁。”

    张良停顿了一下,望了望天,似乎在用心感受那场发生在遥远未来的呐喊和厮杀。一会,张良继续补充道:“这个锦盒你一定要嘱咐你的徒儿只能交给高祖的嫡系子孙,最好是当时大汉天子的手中。我华夏民族久经战乱,真是需要一种新的次序了。”

    说完这些,张良就不再言语,安静地打起坐来。不多久,脸上竟带着微笑仙逝了。三十年间,徒弟慢慢变成了现在的老者,但他从来不敢忘记师傅临终前的嘱托,而且他知道这份关乎大汉朝命运的叮嘱是多么的沉重。

    三十年时限一到,老者一番准备,最终选择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摆了个相面摊,挂起了幡子。依托这里的人流量,开始大海捞针般寻找那特殊面相的女人。始终坚持,几经尝试,终于让他发现了独自逛街的臧儿。只是他发现这妇人年岁偏大,和师傅所提的面相也有一些差别,抱着一试的态度,他顺藤摸瓜终于还是找着了王娡。一对王娡的生辰八字,果然如此。

    老者对半人半仙的师傅那料事如神的本事不由得感慨,于是小露身手,让臧儿心悦诚服,借机顺利地安排了王娡上华山拜师。

    在王娡上山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老者竭尽全力地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只是隐藏了师傅所说,王娡对整个大汉朝的重要性这段。老者实在不忍心让一个小女娃过早地接受这沉重的历史使命。

    十天来说对于任何的授业都太过短暂,师傅所教的王娡只能囫囵吞枣的了解了个大概。当王娡提出希望在师傅面前学习更久的时候,却被师傅一句“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打发,貌似这十天之约已经是他们师徒相处最长的限期了。王娡忐忑不安地接受了师公、师傅的嘱托,惶恐至极。

    十天后,王娡果然毫发未损地随马车回到家中。

    望着王娡下山的背影,师傅喃喃自语道:师傅啊师傅,您总是这样高深莫测。这女娃当真有这么重要么?如果您只是需要一个信使把您的锦囊传递到天子手中,那徒儿不难办到,这个您是知道的呀!那为何又要多转一道手呢?这些天,徒儿瞧这女娃天性善良,把她安排进宫真是于心不忍,她未必能应付这宫闱之中的种种争斗,那徒儿岂不是害了她的一生?天机不是徒儿这等凡人能够参悟到的,师傅希望看到的事情今后只能是她自己独立去完成了。但愿师傅这些都有所考虑,好好保佑您的这位徒孙吧!

    臧儿见王娡安然无恙的回来,立刻询问王娡此行的收获。王娡避重就轻般应付了一通,告知了拜师的事情,但对学习过程中重要的内容却闭口不谈。这的确也是她师傅交代过的,他们之间的秘密只能告诉一个人,除此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王娡的母亲臧儿也不例外。既然是师命,臧儿纵使有再多的好奇,心痒难忍,现在也只好作罢,不再追问下去。

    话说韩术忙着进行边境贸易,由于熟悉匈奴和汉庭两方面的信息,这倒卖商品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进而风生水起。没过多久,在这个行当里面,现在几乎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位韩老板,他可以上下逢源,好像有着通天的本领。不少同路的商人甚至开始主动和他套近乎,想通过他的渠道更好地经营生意。韩术也需要朋友,再加上本身为人仗义,渐渐地成为了这边境贸易上的带头大哥,人人敬重。

    这天,韩术完成了一单买卖后,风尘仆仆地从边境返回长安城,正好也可以回家休息几天,养养精神。这骡马队伍刚入城门,就被连人带车队给拦了下来。挡路的是位年轻人,一脸严肃、面无表情,目光无比犀利,一看就是位练家子。他生硬地朝韩术行了个礼,说道:“韩老板,久仰久仰,我家主人有要事相约,还请往这边茶馆一述,请!”

    韩术瞅着这个后生话语颇重,心中多少有些不悦,但本着做生意不轻易得罪人的想法,他回头嘱咐马队的伙计们先到客栈休息。然后下马给这个年轻人回了个礼,算是应允了下来。接着牵着自己的坐骑跟着此人来到了街边的茶楼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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