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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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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控者是五王爷。

    翁绥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才从震惊中缓和过来。那么小的一个娃娃,就这么会制造事端,再过上几年,一定不得了。

    翁绥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完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姜还是老的辣。”

    翁绥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已经查到了幕后黑手,也应该跟皇帝禀报一声才对。翁绥招手打算把秋明叫唤来,却被李完前给按了下来。

    “干什么!”

    “有人比你先一步去禀报了。”

    翁绥不解地皱起眉头。

    梁齐这几日并不好过。因为手臂受伤了的缘故,他母后为了预防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把殿外守卫数量给翻了三倍,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走哪跟哪。进出的人都要被搜身,饭菜也要用银针验毒,就连太医用来给梁齐更换纱布的药粉都要验一验。实在是丧心病狂。

    “皇上。”王肆叫了一声瘫在床上的梁齐,“奴才从公卿大人那得到了消息,乔睿和那晚袭击您的刺客可能是一伙的,并且是五王爷的手下。”

    梁齐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抓着王肆的手晃荡了好久:“真的?真的!”直到王肆忍不住哎呦了一声,这才松开手不好意思的说,“忘了你手上也有伤。”

    “咳,要不把五弟给……”梁齐把手横在脖子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被王肆阻止了,梁齐失望的问:“为什么!他都可以对朕动手。”

    “先帝遗旨,您不可以残害手足兄弟。”

    “这算哪门子的手足兄弟。”梁齐嘟囔道,“真烦人。”

    “不管怎么样,在未拿出确切的证据之前,您贸然地违抗遗旨,诛杀五王爷,最后百姓只会怪罪您的残暴。再者,公卿大人的话也未免可信。”

    梁齐兴奋的劲头一下子又蔫了下去:“那你把外头的侍卫给朕撤了吧,朕没多大事情。”

    先帝的遗旨被梁齐放在御书房的画卷后,梁齐踩着板凳踮脚才把遗旨给拿了下来。他展开遗旨看了许久,低声地说:“这皇帝的位置可真不好坐,条条框框这么多。你说先帝特地留下遗旨是担心朕治理不好天下,害怕朕成为一个杀害手足的昏君?”

    王肆没应话,须臾,只听得梁齐的一声长叹。

    叹什么?梁齐自己也不清楚。

    丰德四年三月,北廣爆发了动乱,一时间与北廣相近的几个城镇涌进了大量逃难的百姓。北廣的县令在平复动乱的第三日被人杀害,吊在了北廣衙门的门前。

    这一消息在四日后才被某位大臣写成了奏章上呈给梁齐,请求派军支援,镇压动乱。梁齐气的当庭掀了面前的案桌,大骂道:“这种事情还需要跟朕禀报嘛?这种事情你禀报的做什么!有这禀报的功夫不如早些时候发兵支援,指不定就平复动乱了。朝廷设立你们兵部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放着好看当摆设吗,朕养你们吃白食的吗!啊!”

    底下的官员们大多都没什么表情,只盯着手中的笏板。梁齐的火气更大。

    翁绥往外站了一步,请命道:“臣请率军前往北廣镇压动乱。”

    王肆闻言讶异地看向翁绥。按理说镇压动乱这种小事,就算在武官里轮上几轮也轮不到大将军亲自领兵出马,此刻翁绥请命率军,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小宦官们手脚麻利地清楚走被砸坏的案桌,从库房里搬出来一个新的换上;又给梁齐换上一杯茶。

    梁齐的情绪稍稍的平定了下来,但出口的话却让人震惊:“朕与大将军同去。”

    当下朝廷便分成两方争吵了起来。一方说:带兵镇压也是一种锻炼,对皇上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另一方说:这次动乱规模大,也不知道要去多久,朝廷无人管辖治理,不可。

    “朕意已决,莫要再说。”梁齐叫道,“李完前。”

    “臣在。”李完前站了出来。

    “朕命你为监国,同王肆协理国政!”

    于是双方争吵的更厉害。梁齐听的厌烦,正欲爆发的时候,守在殿门的太监掐细了嗓子喊道:“太后驾到。”官员们的声音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并分成了两列站开。

    “都吵吵什么?”太后直直地朝着梁齐走去,“皇帝既然想去,那去便是了。哀家会一同监国,确保国政无误。”

    “谨遵太后懿旨。”

    早朝散后,梁齐特地留下了李完前。两个人面对面的沉默了许久,李完前迟疑地开口问:“皇上为何命臣监国?”

    梁齐用丝帕擦拭着剑刃,答道:“翁绥举荐,加之爱卿的才能,朕十分的欣赏。”

    “承蒙皇上欣赏,”李完前说,“那臣斗胆猜上一猜。皇上执意要去北廣可是为了创下一个功业,使得自己声名大噪,百官能俯首听命。带上翁绥只是为了避免在北廣时遭人暗杀,对否?”

    梁齐颔首。

    李完前冷笑道:“您重用翁绥又重用其身旁人,究竟是信任他和他身边的人,还是因为您需要一个可以和那人势均力敌、平分秋色的角色。可是您要知道翁绥绝对不是最佳的人选,您又何必带他趟这趟浑水?”

    梁齐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应道:“你要知道朕与翁绥只是各取所需,他想要的东西只有朕能应允他;而朕想要的,他已经找到了。说到底,这就是一件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又何必来质问朕。”

    李完前盯着梁齐看了许久,最后妥协的说道:“是臣逾矩犯上了。”然后作揖退了出去。

    梁齐暗自松了一口气。方才李完前所说的基本上和梁齐所想的一样——除了用翁绥来作为那个抵抗的角色。如李完前说的那样,翁绥绝不是最佳的人选。他一介武夫,只识过几本子的书簿,为人简单直率,不能与藏匿在暗处的那人相比较。所以准确的来说,他只是梁齐在用棋的一步,真正的棋子是李完前。

    李完前学识和谋略皆是官员中的佼佼者,加之身旁又有翁绥这样的武将;尚且不说胜过那人,平分秋色也算是绰绰有余的了。

    想到这梁齐不禁摇了摇头,“果真是个聪明人,也不知道日后唬不唬的住他。”

    翌日,梁齐和翁绥在文武百官的目送下离开了都城。

    北廣离行宫较近,翁绥先派了一队人马去行宫召集军兵,好两面围攻夹击北廣。梁齐悠悠地说:“行宫的那位要是不愿意派军,就连着把他给抓了。”

   

第四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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