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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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视什么，本王何时派人监视过他们？更别提送信一事。”

    “那位名叫春月的侍女不是你的人吗？”

    舜乔点头又摇头：“春月是我的人不错，但我未曾叫她监视皇后的举动。”

    那就奇怪了，舜乔没有命令春月监视皇后的一言一行，可春月明明写了字条用飞鸽送出，守在二王爷府前的暗卫没有见过鸽子飞进飞出，难不成鸽子其实不是向着二王府去的，春月的背后另有他人，这个春月竟然还是一个双面间谍？

    王肆问：“还有其他理由吗？”

    舜乔诚恳道：“我比梁齐更好控制。梁齐身旁有翁绥、李完前等人出谋划策，他们都是些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老狐狸，有他们保着梁齐，你更难下手；我不一样，与梁齐相比，我的背后缺少官员们的支持，独身一人，您想怎么控制就这么控制。”

    “二王爷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奴才可不敢控制您，怕反被您耍的团团转。而且您也说了，皇上的身边都是些老狐狸，与您相比，他那边的阵营更能触动我呢。明哲保身和铤而走险，奴才选择前者，除非皇上已经对奴才我不抱有任何信任了。”王肆放下茶盏，起身说，“在外忙活了一天也是很疲累了，奴才要下去洗漱一番，二王爷请自便。”

    “你其实也对梁齐下过手的吧，借着五弟的名义，但是并没有成功。我说的对吗，王公公？”舜乔冲着王肆的背影说。

    王肆没有停住脚步，只留下一句：“对与不对，你心中不是早有定数了吗？”

    舜乔深呼吸，突然发现空气中飘着一股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再联想起小厮们所说的话，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王公公是出宫见女人了。

    从那个女人入手，一定可以让王肆帮助他。

    有了这个想法，舜乔按捺不住地离开了东厂，派下属去调查那个女人，但是无论怎么调查，最后得到的回复永远是找不到。

    舜乔倒不怎么意外，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是王肆这只披着兔子皮的老狐狸呢。如果随便一查就能找到那个人，那么东厂此刻应当是门庭若市的状况了。

    “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舜乔左手支着下巴，抬头看向悬挂在厅堂里的水墨画，自言自语地说：“先帝在下江南之前身子骨一直都很好，怎么到了江南没几天就薨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找刘老过来一趟。”

    刘老是先前跟随先帝下江南的一位宦官，因年纪过大的缘故，被辞了出来，现寄居在舜乔的府上。

    刘老弯着身子和舜乔问了好，自顾自地在两侧的椅子上坐下：“王爷找我是想知道什么？”

    舜乔开门见山地问：“先帝究竟是什么死的？”

    刘老默了半晌才开口应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深究的好，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您都惹不起他。”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管告诉我是谁就好。”

    “是王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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