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是不是得过什么怪病[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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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京畿欢]
第64节 是不是得过什么怪病
157、是不是得过什么怪病
每到黄昏,这里火苗闪烁、烟雾弥漫。仿佛让人进入了一个战乱年代,当年的抗日难民,可能就是这么生活来的。”
你爷爷的,你还像在进行战争描述啊。不过看他那轻松的表情,像与他没有卵关系一样。
一个工作人员说:“他们每天早上一般7点起床,因为信访站领表时间从8点开始。即使那天并不去领表,他们也会按时到接待处来转转,找好心人说说话。在我们这里,上访人自发形成了与接访单位基本相对应的秩序。”
一个记者说:“这里已出现了另类生态和上访产业,有人在上访村民之中做起了生意。前面每隔10米就能看到一个牌子,写着打字复印、标准装订材料、法律咨询、代写文书等,以及有专家、记者、律师及有关人士为您代理的字样。
上访村里很多人都互相认识,老乡之间联系更紧密一些。
如果有貌似记者或是学生的陌生人,到村子里转悠,马上会有人主动上前打招呼,拿出自己的材料,让来人想想办法,向领导反映反映他们的情况。
为上访者准备的各类咨询复印材料,到处可以买到,包括信访条例、公安机关信访工作规定、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决定等几十种。
中央各机关和各大媒体的通讯录、网址等公开信息也不难购得。即使是对于大字不识的农妇,一切看似繁复的程序性问题,都可以得到解答。
有的人甚至做起了新《信访条例》的着眼点有何不同的咨询服务,帮助访民分析案情,将上访流程帮他们大概列出来。上访已催生出一个上访产业化市场。”
一个工作人员说:“现在地方干部的沟通意识也在增强。市长热线、信访电话,成为各部门通讯簿上最显著号码的同时,今年新诞生的官员博客,也为信访工作开辟了另一条渠道。
2006年4月初,郑州市物价局局长陈军安开设了官员博客,在接受媒体采访中他说,政府部门负责人与群众生活密切相关,沟通渠道却非常有限。
在博客上,上访信息只要及时得到处理,就不存在当面闹得很僵的情况。而机关现有的程序确实比较复杂,从处室到分管领导再到我,太过漫长。在网络上群众与我面对面地解决问题。”
王傻皮站起身来说:“报告领导,现在五点多钟了,应该回去吃饭了吧。”
这时会场上一片欢声笑语,大家显得十分轻松。
党建部的官员看了他一眼,也笑着说:“好吧,今天的座谈会开得很成功,我们广大学员了解了社会现实,增长了见识,学到了经验,大家回去后按照学校的要求,每人交一遍调研材料。胡主任还有什么安排吗?”
胡主任说:“没有了,请大家坐车回去。”
于是党建部的那个官员宣布道:“今天的座谈会圆满结束,谢谢大家的参与。”
我们终于得到了解放,我们好多学员都十分佩服王傻皮,说他敢当面拆台,王建成笑着说:“大家都是厅局级干部,谁领导谁啊?”
我想党建部的官员听到了他的话,一定恨死他了,可他们对他也没有办法,卵子缩缩的,一路返回了中央党校。
吃饭时,我问胡美人:“胡书记,这两天你也不住党校了啊?”
听我这样一问,她的脸红得像燃烧的火苗,我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春光明媚、春暖花开、春满人间。
她却向我撒谎道:“这两天同学们接二连三请客,我们玩得开心就没回来了。这两天你住这边来了啊。”
王傻皮抢先回答说:“我也住过来了呢!”
她马上对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媚眼说:“那我们今天晚上好好玩一玩!”
我说:“姐呀,你喊我玩,我敢吗?说不定过一两天你就成了我嫂子呢。”
她大声骂道:“你这个小痞子,我喊你玩什么了?自做多情!我让你陪姐我打打牌,真是的,没名堂!”
我却笑着说:“你自己说的‘那我们今天晚上好好玩一玩,我知道你是说玩什么啊?还吓了我一跳呢!”
王傻皮说:“敢快吃饭,我们好开展战斗!”
我们说说笑笑地轻松吃了这餐饭。
不过我从胡美人的脸上发现了问题,我们一起到了食宿部,他们约定去5016玩。昨天马大姐吓了本官一跳,我到她们房间去都有了一种尴尬心理。说到她们那里去,我心里有点不情愿,但胡美人相邀请,我还是随他们去了5016室。
马大姐已经回到了房里,她看到我们几个人进去了,竟然欢天喜地地说:“来来来,我们玩一玩!”
我看她的脸色已如花似锦,我心里想,昨天王傻皮出来了两三个小时,你们莫不是勾搭成奸了?我看了看王傻皮,两个眼窝深限,印堂发黑,一脸的性伤害,我看他们两个没有了任何距离的样子,老子就知道,她如愿以偿了。
我当然装聋作哑,尽量不提他们之间的风雅事。
今天马春艳说打对子,也就是真正的玩两付扑克牌,看谁家捡得分值多,我们扳对家,我与胡美人一队,马与王建成是一队,我们坐下来,马大姐开始了洗牌。
因为马大姐扳得一张方块10,我们三人扳得的牌都小于10,由她洗牌并且先抓牌。
打这种捡分的牌一要手气好,拿了好牌,赢的可能性大增;
二要队家配合默契,有时自家出错一张牌,就帮了对家的大忙;
三要能记住已经出过的牌,按常规来算,一门做了主,三门是副。2为死主牌,一门只有12张副牌,两付牌就是24张,四人人均只有6张;但庄家有可能扑底了几张,自己手上副牌多少,在打到一个人没这门副牌时,你就应该基本摸清自家与对家手中的牌;
高手们玩里时,一般没有出错牌的可能,可是臭手们玩时,就乱出一气,结果就是互相埋怨,争争吵吵,甚至进行人格污辱、人身攻击,产生纠纷,甚至酿成悲剧。
于是我们相约,不论牌技高低,不要争吵生气,大家玩玩而已,打完一局,也就是从5到10到K,完一轮给一次账,一次两百块,剃光头另外加一百。
拿牌后,我得了一对黑桃5,于是喊了黑桃主。拿完了牌我还得了三个5,二个2,二个王,一个方块A、两个方块K。一对红桃10。
我看红桃只有一对A的可能性,于是留红桃副,第一手把三张方块大牌打了出去。我们打起牌来,也说起了闲话,自然而然说到了今天参观上访村的事。
马大姐说:“今天那个学员说与高法的领导对着干,我还以为钱书记要帮帮他的,你怎么一声不啃呢?人家在帮你们地方党政一把手说话啊。”
我们一边出牌,一边谈话,我说:“哪有什么讲的,最高法的人浮在上面,那里知道我们县市维稳工作的难处,跟他们讲,不是对牛弹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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