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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和平是我的地狱[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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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5年5月14日日记

    迎接我的是乌克兰前沿第三线指挥官马修,……提出给我奖章,库图佐夫一级勋章,……他是一个下三滥的角色,任何时候都被弄得狼狈不堪。

    他们当然是搞了一场极其盛大的表演,那条路,我想也就是从我们与他们见面的那座桥,到我们抵达原属奥地利国王法朗西斯·约瑟夫的别墅为止的那间英里的路程,整整一条路都被清扫过了,每隔一百码,就有一些士兵全副武装地守卫着,还有很健壮的女宪兵。

    我们到达别墅后,他们让士兵们用一种皮鞋乌亮剂把我们的长靴擦得亮晶晶的。他们还有一大群女佣。这些女人只差没给你洗脸了!她们甚至伺候你到了给你头上撒香水的地步。

    没有马修的允许,俄国人什么也不准做,包括坐下和起床。

    午饭后,他们举办了一场十分精彩的表演,毫无疑问是从莫斯科5;进的。他们极力劝酒,想把我们灌醉,幸好我们在这次探险开始之前采取了预防措施,喝了两盎司“矿油”,尽管如此,我们仍对所喝的东西怀有戒心。

    给我的奖章是58号,显见得是经过周密的考虑的。

    我从未在任何时间、任何军队中看到如俄国军队这么严格的纪律,包括1912年的德国皇家军队。军官们几乎毫无例外都是一副经过教化的蒙古土匪的模样,从我视野中走过的男人,走路的姿势都活像一只鹅。他们似乎被未来的世界政治重组吓坏了,这就是他们给我的印象。1945年5月15日给比阿特丽丝的信

    如果我建造的那艘小游艇还没被毁掉的话,把它漆一漆,修一修,我们很快就可以一块去短途巡游了。

    他们正在派上将们的家属去谈话……5月底或6月初我要出去四处看看,我将在太平洋海岸巡游,然后要离开几周。太棒了,把马也钉上掌……

    有几个可怜的笨蛋说,我的飞行方式对于日本人来说显然太快了……

    我打算早上出发去英国,参观莱斯特养兔场和拜访特拉斯科特。

    我希望带着伦敦造的勋带,这样就可以在去美国的途中在制服上戴上勋章:

    服役优异十字勋章(有橡叶花束)

    服役优异勋章(有二条橡叶花束)

    银星(有像叶花束)

    军团奖章

    银星

    救助进步荣誉勋章

    墨西哥奖章

    第一次世界大战(有四星)

    第二次世界大战(有七星和一个箭头)

    美国保卫勋章

    英国爵士

    巴斯合作者

    格兰德勋章

    1945年5月20日给比阿特丽丝的信

    这真是最美丽的国度……白雪皑皑的山峰,郁郁葱葱的森林,还有绿色的草地。从某种程度上看,战火还未蔓延到这里。到处是漂亮的姑娘,她们都说自己是捷克人。

    战争的渴望在升腾,除非士兵马上占领这里,否则就不算好士兵。

    我怀疑自己是否能去中国,除非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出了什么事……

    我希望铁托不要阻止我回家…如果他那么做了,我就要给他一顿痛揍。

    铁托一直在扮演傻瓜,没有人知道蒙古人会不会背叛他,如果我们不得不和他们开战的话,那么现在是时候了。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们将越来越弱,而他们将越来越强。所以,我希望铁托要么拿出行动来,要么闭上嘴。人们认为制度和选举能结束战争,只要去俄国看看就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愚蠢。1945年5月25日给爱德华周刊、大西洋月刊的信

    除了摩洛哥的一座别墅外,这幢别墅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房子,摩洛哥的那幢也是一个出版商的……他也把钱用于特殊的用途……不要由此得出我敌视出版商的结论。

    这个国家的人民正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这里没有报纸、电话、电报、汽车,也没有铁路,他们与外界隔绝,如同在一座荒岛上,我无法相信这对他们有益。

    致所属部队各级官兵的训令

    如果我们不能竭尽全力,就不能维系这支军队曾经引以为豪的伟大和高效,所以我们应注意以下几点:

    l、纪律:……如果你——他们的指挥官,不能在和平时期严明军纪,那么打起仗来你仍是个废物。

    2.责任感:军队中的所有物品均属合众国,你们也是合众国的一部分——你们所浪费、挥霍和毁坏的,要由你们和你们的儿子,甚至孙子世世代代来赔偿。

    3、行为举止和仪态:我对你们的行为举止是感到很自豪的;你们铁面无私执行命令的行为;获取个人财产的行为都很不错,但是,你们的仪态简直太糟了,你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里最伟大的军队的战士,可看看你们的德性,吊着膀子,腆着肚子,耷拉着脑袋,溜溜达达的活像贼眉鼠眼的扒手……向全世界显示你们是多么的强大,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

    4.战略战术:……战略战术的实施要从一个班开始到后备部队为止,必须完全落实——战争不过是战斗的总和,必须从小处着眼。

    5.仪式:……非常重要,因为这是给我们的敌人也是给我们的盟友和我们自己的军队留下深刻印象的方式……

    我将亲自审查上述的有关监管、战略、庆典活动。我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在各师出发参战之前,我都要给他们讲话。每次讲话中,我都强调武力侵犯行为的必要性,也强调了要正确对待战犯,包括他们的生命和财产。我通常的处理意见是…尽你所能杀掉所有德国人,但不要把他们逼到走投无路再杀,要在与他们作战时干掉他们。一个人投降后,就要严格遵守《陆战条例》来对待他,就像如果你蠢到要投降时所希望得到的待遇那样,在别人倒下后,美国人决不会去踢他们的牙,……对于我所提出的有关战时军队的各项主张,我不需要任何借口或表示歉意。

    1945年8月8日日记

    我和盖伊乘飞机前往汉沃去和第6装甲师道别。只有两千五百名旧部……在师中,但尽管如此,一万两千名队列整齐的士兵证明了这个集体的传统精神被延续下来,并且发扬光大了。同时,部队中的老兵也都很出色,然而,当老兵变得不坚强、又懈怠了军事训练之时,那些优点就荡然无存了。所以,我们不能靠二百万可供调遣的老兵就确定军队的未来。

    马上就要启程了,在行军结束之前,很多统带被送至前线,我很荣幸有机会给他们和其他军官、战士授勋,我觉得仪式搞得很新奇,我有机会会在别的部队再试一次。

    西西里战役结束后,我和每个师的军官们谈话……了解包括参与者在内所使用的作战方法,因为我从16岁起就研究战争学,我只看过2本关于战争的书,尽管还有数以百万计的人民生活在炮火中,这是因为无论是战士,还是受害者都没有说话。

    一轮会谈结束后,我和挑选出的另一组人交谈,重复着这一切…

    当然,令人讨厌的思想还是挡在那里——尽管我付出很大努力——我的战术可能归档或被遗忘——而下一个战略却可能是那些从未打过仗、仅是学过一些一战和这次战争的作战方法,禀承了一些滑稽思想的人所制定的,没有一个曾在实战中应用过。我只好自我安慰说,我至少还有拼命苦干所获得的能力。

    但奇怪的是,我们坚持把为下一场战争总结规律的工作交给那些除了理论外一无所知的家伙去做。同时,很遗憾的是,在这场战争中,那些拥有高级统率权的军官,如马歇尔、艾森豪威尔、麦克奈尔,实际上从未使用过这些计划,我认为这是缺乏经验导致的。他们训练部队如:师、军、集团军像训练一堆有生命的桌子,而不是一支活生生的军队。

    利恩特,波兰军的大主教,来看望我并与我共进午餐,他是一个很聪慧的人,能说一口地道的英语,并且由于某些原因,他十分憎恶俄国人,他告诉我一些他们的生活规律。

    依照主教所言,超过两千万名波兰人曾被送到俄国遭受奴役。……他们妻离子散·,…,

    无法信任俄国人是由于我们没有正式认同他们是欧洲人,而认定他们是亚洲人,所以思想很腐朽。我们对俄国的了解并不多于对中国人和日本人,而且,从我对他们的认识来看,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想去了解他们,除了想知道杀死他们需要多少粮草和兵器,加之他们并没有别的亲切的标志,缺乏对人类生活的景仰,是十足狗娘养的,是野人,是酒鬼。

    奇怪的是,我接到了报特·斯伯特第12集团军的G-2一封关于俄国问题的信,显然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找到了很不错的线索。主教离开后,一个我在夏威夷认识的名叫肯尼泽的先生打来电话,他现在是英国战区一个镇的镇长……他在1936年作为伍德沃思的代表去过德国,他不是纳粹党成员,他有一些言论我认为是很正确的。例如说,我们的军事管制政府使用德国的旧体制是很不妥的——就是说,自1933年以来,没有任过职的半纳粹分子中,不仅对目前的政府管理机制缺乏经验,而且大多年纪不轻,然而在整个德国的非纳粹分子中,我们不得不去除掉那些曾经承认是纳粹党徒或缴过党费的人。仅余的年轻的非纳粹成员从拘留营里放出来,不是犹太人就是共产党。所以,就获取公仆而言,当然是很困难的。

    1945年8月10日日记

    又一场战争结束了,随之结束的还有我对这个世界的价值。对于我个人来说,这真是个令人垂头丧气的想法。现在剩下的就是等待死神到来和身后的永垂不朽了。幸运的是,我又在反纳粹组织和巴伐利亚政府中任职了。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让德国人和战犯去伐木,这样就可以使巴伐利亚所有城市有足够的木材可以取暖,至少得让每户有一个温暖的房间。这个计划进展得很顺利,没出什么差错,除了换人这件事,这些被换掉的人简直废物到了极点,甚至连供自己取暖的木材都砍不够。

    我们启用德国战犯中的全体通信兵,开始重建德国商用电话线,除此之外,我们还进行了铁路、运河、公路交通运输网的重建工作——当然,这些主要是为了重新部署我们自己的军队。我必须视察每一个师,特别是那些听命于合众国的。我以大约每星期3个师的速度检阅了10到12个师,每次都按着相同的提纲讲话。

    1945年8月18日日记

    今天收到比阿特丽丝的信,她告诉我杰罗将被任命为战争部的司令,真是太糟了。在欧洲时,他不过是普通集团军指挥官中的一员,只指挥过第15集团军,还是因为和艾森豪威尔将军私下交情不错。自战争部成立以来,什么事都瞒着我,虽然现在看起来不是了,但是,这总归很令人沮丧,并且有些事已经发生了。

    应居因将军的邀请,我飞去了巴黎。参加从1870年的法国战争中退出的6面军旗的退伍庆典。

    这可真是一台五光十色的庆典…成千上万的人群拥挤着,激动地大声欢呼,为巴顿而欢呼。在回去的路上,查尔斯·德·沃克斯(我老朋友密·德·沃克斯的儿子)险些遭护卫队的枪击,因为他想冲过来和我握手。

    进餐时,居因将军对我说的几句话很值得注意,他说,“这真是巨大的不幸,将军,英国和美国已经摧毁了欧洲淮一不错的国家——我不是指法兰西——因此,俄国共产党进攻的道路已经畅通无阻了。”用原子弹来对付日本,这才是最大的不幸,因为虽然消息广布,但是对于孤陋寡闻的人们——大多是法西斯党、共产党这是一个机会,可以陈述利害。如果使用原子弹,海、陆、空三军将不再有存在的必要,因为原子弹既可以防止战争,又可以结束这场人类竞赛。事实上,原子弹相对于第一个伞兵、轰炸机队形,或第一尊大炮、第一艘潜水艇而言,并不是多么有创意的东西。这很简单,就像我常说的那样,这不过是给奏响战争终曲的乐队加了件乐器而已。

    1945年9月18日日记

    文克和我开车到飞机场……我飞往比尔森……应海默将军之邀去打猪。海默在比尔森飞机场迎接我,我们立刻骑上摩托出发,由一辆捷克的军车开道,前往斯徒阿特兰博格亲王的别墅。斯徒阿特兰博格是谁—一位确确实实的曾在滑铁卢战役之前打败过拿破仑的将军。这座别墅极大,有140个房间,大概是建于1700年,因此实用性很强,并没有那种炫耀财富的奢华之气……

    通常到欧洲,头一件事就是吃。这顿饭有沙拉、浓汤、3种肉食、4或5种白酒,还有保管你喝个够的啤酒。

    吃过饭,我们被领着穿过别墅,此情此景令我想起了旗手商店(西点军校分的商店,百货公司)。我从未见过这么多盔甲和武器,完全不按历史年代的顺序摆放在一起。也就是说,你能发现一件14世纪末的武器架在一件18世纪初的武器上。这儿保存着4件完整的盔甲。其中有一件是15世纪的练兵服,非常完好。剩下几件上有撞击留下的凹痕,并且是修补过的,但这是真正的晚期锡制战服。在这些武器陈列里,对16世纪的铁制头盔和更早一点的西班牙式无护面甲高顶头盔的收藏很是丰富的,还有很多古斯塔夫斯·阿道夫时期的长矛,可惜已经锯断了。不过有两三支转轮打火的手枪,那可真是无价之宝。还有一批东西,我断定是古希腊立法会的陈设,这些陈设由乌木、龟甲和象牙制成。参观整座别墅花了两个钟头。

    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一间运动陈列室,这间在刚才参观过的那间兵器陈列室的前面。这里,他们把猪杀的每一只动物都视做财富的象征。

    陈列室后面是动物饲养场,养着一群没精打采的动物,身上有俄文标志,……说明这些动物不会被杀掉,也不会被戏弄。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驱车来到树林里,在那儿有很多管理员,他们给我们安排好了位置。我被安置在一座30英尺的高塔里,塔隐藏在树林中,有两个观察孔。这有一把长椅,所有的人都很静坐等候,直到带着双筒望远镜的管理员通知说鹿来了。很不走运,天已经完全黑了鹿才来,我在138码之外开了一枪,侥幸未中了,但由于我用的是一柄卡宾枪,鹿一时死不了,我们只好坐下来,一边听着它痛苦的低号,一边等它死掉。

    当天黑透了时,我们去找它,听到它在距我们大概50英尺远的地方,但我想最好是等到天亮再找,因为我们摸黑找它时,很难发现它。我相信这是很明智的做法,等到明早,我们就会轻而易举地找到它。毫无疑问,美国卡宾枪和M-l型来福枪的准星不适合在光线差的情况下作战使用。

    1945年9月19日日记

    第二天清晨,我醒后向窗外望去,发现那只牡鹿已被弄回来了,端端正正地摆在院子里。在那儿他们给它准备了一张绿叶铺就的床,它被放在上面,脑袋被木棍支着。有趣的是,鹿刚开始被放在石头上,流了一点儿血,这会儿3个老妇人在那里跪着擦洗。

    我们下楼去照了几张相,然后吃早饭。席间他们上了法国白兰地,但是没人喝。接下来是感谢朋友们的盛情款待,然后就出发到另一块狩猎场,这块场子属于一个我不知名的亲王。

    主人来迎接我们,并把我们领上一条林中的道路,在那里,他的父母和妻子乘坐马车前来欢迎我们。我们下了车,徒步在林中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我很快就在二百码开外的地方瞄准了一头小鹿,我想我可能是击中它了,因为它倒下了,而它旁边的两只则向相反的方向跑开了。我们花了将近半个小时走过去,我把枪递给海默,但他没有打死那只鹿;很明显,他射高了。然后,我们回到狩猎场的小屋中,女人们和年老的亲王来和我们会面,我们来了点儿三明治和一瓶白酒。从这里我们返回比尔森,转乘飞机到拜德·陶兹,到那儿是3:15。

    1945年9月25日记者招待会

    巴顿:我很抱歉今天下午没能带来一些令你们兴奋的消息,但是鉴于我们有时会遇上些麻烦,所以我打算和大多数别的将军一样,来读一份声明。显而易见的,作为上次我们谈话的直接后果,一些骇人听闻的大标题出现在流行报刊上。我说“显而易见”是因为我仅靠道听途说就已经了解了这些情况。当然,我知道你们所有发出的报道都是不包括大标题的,那些都是事后回去写的。

    我的意见……是,有些据宣称是我所说过的话,使我的领导艾森豪威尔将军受到了指摘,这是很不公平的,他的政策和命令已经明确地反映在波茨坦会议的条款中了。……

    艾森豪威尔将军在一封给两位特区指挥官的私人信件中重申了这些命令,也就是说,对我本人和凯斯将军(引用如下)……

    这些仅是我的思考意见,我将以同样的勇气和忠诚来执行这些命令,就像我执行那些命令一样,那些指引叶卡萨布兰卡、奥古斯塔、西西里和这儿的胜利的命令。我断定,作为我努力的结果,我将获得和在那些地区时一样的成功。上帝作证,我曾经是极为成功的,但是必须明确一点,成功不是一夜之间就唾手可得的,当然要有充足的时间来反纳粹和重建我们在德国的那部分。

    毫无疑问,当我把纳粹这种极端邪恶的东西和政治党派放在一起比较时,很遗憾我没找到任何相似之处。我过去和现在试图想证明的是,事实上,在德国所有或者至少是绝大部分商人、小商贩,甚至专业人士,例如:医生和律师,都被强行纳入纳粹组织,特别是那些希望获得特许批准开展他们工作的人。因此,为获得工作,许多人不得不嘴上答应加入纳粹,仅仅是口头承诺而已,所要做的不过是恐吓恐吓和抓紧他们饭碗。如果我们把他们从工作中踢出去的话,会严重阻碍巴伐利亚的重建……我们将会为在这个冬季里冻死或饿死的妇女、儿童和老人负疚终生。

    现在给你们几分钟时间,可以自由提问。

    提问:将军,请回忆一下,哪些是有关政党的直接导1用?

    巴顿:我说过纳粹可以好好地和我国的任何政党比较一下,包括共和党和民主党,我也曾举例说我的表兄,靠明智的转折作了好多年的邮政局长。

    提问:将来会调职吗?

    巴顿:是的。

    提问:呈报官员有关目前脱离纳粹人员的数字是否适当?我已听说是47,000人。

    巴顿:是的,我肯定是47,000这个数字,我记得很清楚。

    提问:将军…有人认为,福里德里奇,斯卡福是纳粹分子。

    巴顿:他在拘留营里呆过,但据我所知,还没有充分证据证明他是纳粹分子……事实上,斯卡福在我来之前已被揪出一次,但迄今为止,我们还未确定他的失职,但我们也没有简单地支持他或反对他,我们现在所努力进行的,是为巴伐利亚组建一个政体。

    提问:周一的一些美国报纸说,真希望开除此人。巴顿:我还没有听说过这项提议,但有一点你可深信不疑,如果USFET想开除一个人,那么这个人肯定要滚蛋,而且是很快。

    1945年9月17日日记

    艾森豪威尔和我驱车到慕尼黑,视察在那里的波罗的海置换人员营,这些波罗的海人是最好的置换人员,营地各方面也都非常整洁……我们对这儿的情况很满意……

    我们开车又走了45分钟到了一个犹太人营……这儿原本是个德国旅馆,因而在犹太人来的时候是修葺得很好的。但当我们到达时,发现这里真是一团糟,因为这些犹太难民们,或者至少是其中一大部分,没有公共意识,他们不肯使用厕所,宁可在地板上便溺。

    碰巧杨·凯本要举行宴会,所以他们都聚集在一幢叫做斯弄高阁的原木建筑中。艾森豪威尔将军得给他们做一次演讲。我们进

11.和平是我的地狱[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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